他這個年紀的男子,氣血旺盛,正是欲求最強烈的年紀,每天都遏制不住體內(nèi)的騷動。
用比較形象的比喻:天天都想著申公豹。
今日影梅小閣沒有打茶圍,酒客們聽曲觀舞,席間浮香出面一次,酒客們便心滿意足。
京察就是好啊,真正的大佬們都不來教坊司了。。。。許七安照例被請去喝茶。
燒著炭火的臥室里,身穿華美長裙的浮香低頭撫琴,端莊優(yōu)雅,眉眼間透著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
今日倒是挺矜持啊,沒有酥胸半露的服侍我洗澡。。。。許七安坐在浴桶里,享受著丫鬟的服侍。
許七安隔著屏風望著美人。
她恰好抬起頭,嫣然一笑,剎那間風情萬種。
那無形無質(zhì)的魅惑讓許大郎一陣燥熱。
僅是那么一剎那,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便消失,許七安還以為自己隔著屏風看錯了。
第二天早晨,許七安醒來時,看了眼床邊的水漏,發(fā)現(xiàn)時間是辰時兩刻,他罕見的睡過頭。
浮香睡姿慵懶,青絲遮掩住秀麗嬌美的臉蛋,她像一朵豐腴的牡丹花,昨夜經(jīng)受了暴風雨的摧殘。
今早顯得有些萎靡,需要補覺恢復精神。
在丫鬟的服侍中洗漱完畢,吃了早點,浮香身邊的大丫鬟,羞羞怯怯的說:“公子身子強壯,可姑娘畢竟是嬌弱的女兒家,還望公子憐惜?!?/p>
不等許七安回答,她紅著臉,羞答答的說:“萍兒愿意替娘子分擔勞累的?!?/p>
這是你愿不愿意的事兒嗎,這是我想不想的事兒。
許七安審視著大丫鬟的姿色,模樣清秀,但與浮香想必,天壤之別。
。。。。。
他從教坊司的“服務人員”手中牽過馬匹,跨上馬背,忽然聽見一陣爽朗的談笑聲。
循聲看去,幾個穿御刀衛(wèi)制服的男人,結(jié)伴走向馬棚。
其中一人國字臉,身材昂藏,可不就是許二叔。
許平志與同僚在教坊司風流一夜,有說有笑,來到馬棚,看見了高居馬背,穿著打更人制服,胸口綁銅鑼,腰懸佩刀的俊朗年輕人。
“。。。。”二叔爽朗的笑聲卡在喉嚨里。
叔侄倆沉默對視,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
頓了幾秒,叔侄倆同時扭頭,假裝不認識對方。
御刀衛(wèi)的幾個小頭目沒有察覺,余味滿滿的談笑:
“今年這次京察,不知道又有多少大老爺們的家眷要充入教坊司了?!?/p>
“咱們有福了,哈哈哈?!?/p>
“說起來,浮香姑娘現(xiàn)在連見一面都難了?!?/p>
“浮香現(xiàn)在名滿京城,以后也會傳到各州,地位層層拔高?!?/p>
“但是,昨晚浮香姑娘有陪客人,剛剛路過影梅小閣時,小龜gong剛把院門上的牌子摘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