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丁一聽就很開心,覺得大哥是最好的,除了喜歡搶他吃的,死死拉住大哥的衣擺,和他同仇敵愾的瞪著娘和嬸嬸。
許玲月迎著大哥的眼神,說道:“我問過照顧她的丫鬟,丫鬟說鈴音半夜起來吃掉了,但她根本不信?!?/p>
許七安低頭,問道:“那你吃了嗎?”
許鈴音大聲說:“我沒有?!?/p>
許玲月道:“丫鬟說她是閉著眼睛吃的,我們在她床頭找到了雞腿骨頭,啃的很干凈,是她的吃法?!?/p>
“大哥,一定姐姐吃的,姐姐騙人?!痹S鈴音無法接受自己舍不得吃的雞腿是自己吃掉的事實。
“大哥已經知道是誰吃的了。”
“誰呀。”
你是嘴吃掉的,但你腦子不知道。。。。許七安說:“是鬼。”
“死鬼?。俊痹S鈴音大吃一驚,嚇的發(fā)音都不標準了。
“不要嚇孩子?!眿饗鸩桓吲d道,又對幼女說:“鬼撒上鹽巴,放油里炸一炸,比雞腿還好吃?!?/p>
許鈴音一聽,又害怕又向往。
。。。。。
吃完早餐,許七安騎馬來到衙門,瞇著眼的宋廷風說道:“寧宴,魏公剛派人來請,尋你去浩氣樓。”
“你沒說我遲到吧?”許七安道。
“我說你在茅房里竄稀?!彼[著眼說。
“。。。。”許七安點點頭,轉頭去了浩氣樓。
守衛(wèi)通傳后,他快步登樓,隨后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茶室里除了魏淵,還有四位金鑼,他們身上都帶著傷,楊硯胳膊用紗布吊起來,像是臂骨骨折了。
姜律中額頭包扎的嚴嚴實實,腳上只穿了一只靴子,另一只腳裹著厚厚的紗布。
南宮倩柔外表看起來正常,但臉色蒼白的宛如紙人。
另外一位不認識的金鑼,腦袋裹著厚厚的紗布,感覺是街頭打架被人腦袋開瓢。
這一幕既荒誕又滑稽,堂堂高品武夫,像是一群打群架輸了的流氓,有些垂頭喪氣。
“噗。。?!痹S七安扭過頭,沒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四位金鑼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我沒笑。。。”許七安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