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不決找魏淵,嗯,我就說這些是我自己打探到的,然后找他求證,還能讓魏淵對我刮目相看,若是被騙,也不礙事,說明我小心謹慎,沒有輕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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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從浩氣樓出來的許七安,腦海里回蕩著魏淵的話:曹國公和鎮(zhèn)北王是穿一條褲子的。
昨日黃昏,收到王思慕的“密信”,他獨自思考了許久,覺得可信度很高,但沒有輕率相信。
今日午膳過后,找了魏淵驗證,得到了肯定的答復。
鎮(zhèn)北王與我八竿子打不到一處,這應該是曹國公自己的想法,可我與曹國公同樣不熟,他針對我做什么?
金剛神功。。。。。。。許七安腦海里閃過這個念頭。
返回一刀堂的途中,遇到了一位吏員,正巧是來尋他的,道:“許大人,外頭有人找您?!?/p>
“誰?”許七安目光微閃。
“淮王府上的人?!崩魡T回答。
淮王府。。。。。。。許七安吐出一口濁氣:“知道了。”
他當即轉身,往衙門外走去,到了衙門口,看見一輛奢華的馬車??吭诼愤叀闪信麍詧?zhí)銳的甲士守衛(wèi)在馬車邊。
見許七安出來,立刻就有守衛(wèi)過來傳話:“可是許銀鑼?”
許七安點點頭。
“褚將軍在車里等您。”侍衛(wèi)道。
。。。。。沉吟幾秒,他隨著侍衛(wèi)來到馬車邊,聽見里面?zhèn)鱽砟凶訙喓竦纳ひ簦骸斑M來說話?!?/p>
聲音里帶著一股久居上位的語氣,更像是在命令。
許七安登上馬車,進入車廂。
寬敞的車廂里,端坐著一位絡腮胡男子,他穿著淺紫色的袍子,國字臉,皮膚黝黑,目光流轉如電,銳氣逼人。
絡腮胡男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許七安入座,渾厚的嗓音說道:
“聽說許銀鑼的堂弟卷入了科舉舞弊案中?!?/p>
許七安盯著他,試探道:“將軍是。。。。。。。。”
絡腮胡男人言簡意賅的回復:“褚相龍,鎮(zhèn)北王的副將?!?/p>
鎮(zhèn)北王的副將。。。。。。。。。許七安頓時瞇起了眼,“將軍不應該鎮(zhèn)守北方嗎,怎么回京了?”
“這不是你一個銀鑼該問的。”絡腮胡男人淡淡道。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本將軍找你,是做一筆交易?!?/p>
“將軍請說?!?/p>
“交出金剛神功的修行之法,本將軍幫你把人從牢里撈出來。”褚相龍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果然是為了金剛神功,也是,哪有武夫會不惦記這門護體神功,神殊和尚的不滅之軀里,就有金剛神功,即使是高品武夫,也眼饞這門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