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對二公主的離開視而不見,語氣平靜的與長公主交流了幾句,忽然摸了摸胸口,像是想起了什么,無奈笑道:
“哎呀,玉佩還沒還給二公主,那卑職想行告退?”
長公主心情不錯的“嗯”了一聲,嗓音悅耳。
許七安慢條斯理的離開雅苑,逮著門口的侍衛(wèi)說:“二公主去哪了?”
侍衛(wèi)給他指了一個方向。
許七安像脫韁的野狗,快步追了上去,幾分鐘后,他看見了二公主火紅的身影,領著兩名宮女,疾步的走著,香肩隱約顫抖。
“二公主請留步?!痹S七安追了上去,大喊一聲。
臨安公主聽到了,沒有理睬,反而走的更快,小腰扭啊扭,裙擺飛揚。
許七安快步追上,攔在臨安公主面前,還沒開口,先了一愣:“殿下哭了?”
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吧。。。。
臨安公主立刻別過頭去,給他一個美艷的側(cè)臉,冷冰冰道:“狗奴才,你跟著本宮做什么,想圖謀不軌嗎。”
她的眼圈紅腫,雪白的臉頰還殘留些許淚痕,剛才明明委屈的哭過。
不過,反而襯著那雙桃花眸子愈發(fā)的迷人。
許七安見臨安公主沒有走,也沒喊人,頓時一喜,覺得還可以搶救,鄭重其事道:
“卑職對殿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p>
臨安公主猛的扭過頭來,冷笑道:“許七安,你當本宮是好戲耍的?”
這個懷慶的忠犬,兩面三刀,竟然還想腳踏兩只船,簡直可惡。
要不是他詩寫的好,又得懷慶看中,自己才懶得搭理這種臭男人。
臨安公主對許七安的觀感降到了谷底。
“或許,在二公主眼里,卑職是個左右逢源的無恥之徒?!痹S七安嘆息道:
“卑職無法反駁,這塊玉佩請公主收回去,這么好的玉佩,莫要跟著我陪葬了。”
二公主已經(jīng)討厭許七安了,正要收回玉佩,聽到最后一句,愣了愣:“你說什么?”
許七安不答,低頭摩挲著玉佩,道:“二公主是大方的,從沒有哪位大人物愿意把貼身的腰玉賜予我,卑職萬分感動,二公主待人以誠,卑職又豈是不知好歹之人?!?/p>
他悵然的嘆了口氣,重新把玉佩遞過去:“可能我與二公主沒有緣分吧,請收回?!?/p>
二公主微微動容,但并沒有原諒他,畢竟作為元景帝最寵愛的公主,阿諛奉承的話她聽的多。
只是這個男人眼神頗為真誠,語氣也很誠懇,二公主愿意再聽聽他的解釋,道:
“你剛才說的陪葬是什么意思?”
許七安苦笑道:“我原以為二公主應該是查過我的。。。?!?/p>
這個還真沒有。。。。臨安公主心虛了一下,旋即想起了什么,詫異道:“腰斬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