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可有與福妃有來往?太子是否常去后宮別處轉(zhuǎn)悠?”
“自然是沒的?!迸R安大聲說:“太子哥哥自知非嫡子,向來小心行事,怎么可能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魏淵作揖,轉(zhuǎn)身離去。
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跟著走了。
寒風(fēng)呼嘯,臨安打了個哆嗦,咬著唇,她肩頭瘦削,紅衣似火,襯著皚皚白雪,畫面唯美又凄涼。
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
身軀漸漸冰凍,雙腿失去知覺,嘴唇發(fā)青,臨安的心仿佛也被凍住了。
“你怎么還在這里?”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她僵硬的扭著脖子,回頭看去,是討人厭的懷慶。
懷慶穿著漂亮的白色宮裝,繡著一朵朵艷麗的梅花,乳挺腰細(xì),清冷的氣質(zhì)與皚皚白雪完美交融。
仿佛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仙子。
雖然沒有銅鏡,但裱裱自己知道就像一只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可憐鵪鶉。
高下立判。
“你來看我笑話嗎?”裱裱委屈的扭回頭,不讓眼淚流下來。
懷慶神色清冷,看向兩個宮女,道:“你們是怎么伺候二殿下的,來人,拖下去杖斃?!?/p>
“喏!”
懷慶身后的侍衛(wèi)當(dāng)即出列。
“住手!”臨安猛的回過頭來,打算阻止,但她高估了自己,雙腿凍的僵硬,一個踉蹌,跌坐在地。
臨安大急,哭叫道:“懷慶,你敢殺我的人?”
懷慶走過來,居高臨下的俯視她,淡淡道:“失職的宮女,本宮就是現(xiàn)在殺了,父皇也不會說我一句。
“給你兩個選擇,要么繼續(xù)在這里站著,我懶得管你,但人我要砍了。要么滾回去,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p>
裱裱在宮女的攙扶下站起身,許是在懷慶面前不服輸?shù)男膽B(tài),她抹去眼淚,推開兩個宮女,盯著懷慶:
“我不相信太子哥哥會做出這種事?!?/p>
“與我何干?!睉褢c冷著臉。
裱裱噎了一下,咬著唇,踉蹌的往前走,走出幾步,頓住,沒有回身,不甘心的說:
“如果他還在,一定能還我太子哥哥清白。”
紅衣跌跌撞撞的走了。
目送臨安背影,漸行漸遠(yuǎn),懷慶公主吐出一口氣。
“殿下,二公主不領(lǐng)情,何必呢?!?/p>
侍衛(wèi)長無奈道。
“我需要她領(lǐng)情嗎?”懷慶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