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自身能不能面對美色坐懷不亂,也是一個重大考驗。
尤其是太子身為皇子,身邊美婢如云,恐怕很難在年少沖動的時期守身如玉。
許七安覺得,也就自己這樣擁有大毅力的人,才能保持母胎單身十九年。
“太子雖然修為淺薄,但要對一個弱女子用強,想來還是很容易的,所以福妃也許根本沒機會發(fā)出求救聲?!痹S七安道。
“我太子哥哥不會做這種事的?!瘪疡蚜⒖谭瘩g,這是她作為胞妹,最后的倔強。
許七安沒有回應把圓潤臉蛋鼓成包子的裱裱,冷笑的看著年長的宮女,道:“剛才沒有說真話吧?”
宮女眼里閃過一絲驚慌,擺手道:“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絕對沒有說謊,請大人明鑒。”
“沒說謊,但也沒說全,對吧?!痹S七安用刀鞘拍了她大腿一下:
“本官沒什么耐心,你要不說,就去打更人衙門的大牢里交代,我不保證里面的獄卒會怎么對你?!?/p>
這些小宮女小太監(jiān),心思多,膽子小,恐嚇是最好的方法。
宮女咬了咬唇,心一橫,道:“兩位殿下,許大人,請隨我來?!?/p>
她轉身進閣樓,許七安和懷慶、臨安跟在身后。
返回閣樓上,宮女徑直去了床底,吃力的拉開一只大木箱,從一件件舊衣衫底下,取出一只小木盒。
宮女低著頭,畏畏縮縮的把木盒奉上。
許七安接過,打開木盒,看清里面的東西后,腦海里就兩個字:蕪湖!
要不是身邊還有臨安和懷慶,他還會吹一聲浮夸的口哨。
木盒里躺著一根用玉雕琢而成的物件。
許七安頓時理解為什么宮女吞吞吐吐,不敢說。
這東西在宮廷屬于禁品,道德層面是一方面,再就是這里是宮廷,妃子是皇帝的女人,肯定是不行的。
皇帝不要面子的嗎?
一旦被人發(fā)現,重則打入冷宮,輕則降位份。
這就可以解釋福妃為什么要把下人驅散出閣樓,酒后心情不佳是方面,眼前這東西是另一方面。。。。。。。幸好我把小宦官趕出去了,不然元景帝得殺我滅口。。。。。。。許七安神色復雜。
“這是什么東西?”臨安公主蹙眉道。
許七安看了她一眼,再看一眼懷慶,高冷公主面無表情,專注了審視著玉雕物件,眼里有著困惑。
不是吧不是吧,臨安目不識丁就算了,飽讀詩書的懷慶公主,寧也不認識嗎?
許七安咳嗽一聲,用很輕的聲音解釋給公主們聽。
臨安“呀”一聲,驚恐的后退幾步,圓潤的臉蛋漲的通紅,脖子和耳根都紅透了。
懷慶公主觸電似的縮回目光,扭過頭去,白皙的臉蛋浮出兩抹淺淺的暈紅。
“福,福妃她。。。。。。。她竟然私藏這種東西,不,不知羞恥,快,快收起來。。。。?!迸R安結結巴巴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