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的斗法,就像京察之年中出現(xiàn)的樁樁大案,只要許銀鑼在,總能完美解決。
說完,老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元景帝愣愣發(fā)呆,不知在想什么。
“陛下?”
元景帝瞳孔微動,恢復(fù)靈光,從沉思中擺脫,他似與老太監(jiān)說話,似喃喃自語:“朕記得,鎮(zhèn)北王當(dāng)年,都不如他。。。。。。。?!?/p>
老太監(jiān)立刻低頭,不敢發(fā)表意見。
。。。。。。。。。。
另一邊,心情復(fù)雜的金鑼們返回打更人衙門,姜律中想了想,道:“不如我們一起去見魏公,將此事告知他?”
南宮倩柔冷笑道:“去替許七安邀寵么?!?/p>
表情如雕刻般終年不變的楊硯淡淡道:“聊一聊無妨?!?/p>
只有武道相關(guān)的事,才能讓這個面癱男人提起興趣來,對于楊硯來說,如果冰冷的世界里有一個溫暖的港灣,絕對不會是令男人向往的深淵,而是“武道”二字。
八位金鑼進了浩氣樓。
茶室里,魏淵握著一卷書,手邊擺著茶和糕點,于早晨燦爛的陽光里悠閑看書。
“你們回來了。”
魏淵頭不抬,接著說道:“讓我猜猜誰贏了,嗯,李妙真新晉四品,根基未穩(wěn)。楚元縝的修行之道是劍走偏鋒,兩人本該半斤八兩,但我聽許七安說,楚元縝自創(chuàng)養(yǎng)劍意竅門,三尺青峰藏于鞘中數(shù)年不出,如果他出劍。。。。。。。。。”
聽著魏淵自顧自的說著,好似運籌帷幄的智者,分析天人之爭的結(jié)果,楊硯幾次三番想開口喊停,告訴義父:
您別瞎猜了,事情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樣。
但被姜律中等一干金鑼用眼神,或手腳制止。
“所以我覺得。。。。。。。?!蔽簻Y察覺到下屬們的小動作,見楊硯一臉難受,他皺眉問道:
“有事?”
楊硯立刻點頭,沉聲道:“義父,許七安贏了天人之爭?!?/p>
說出這句話,楊硯如釋重負(fù),不用尷尬的看著義父表演。
“???”
魏淵少見的愣住,沒有表情的愣住,繼而愕然道:“你說什么?!?/p>
“今晨卯時,許七安強行干預(yù)天人之爭,一人約戰(zhàn)兩位道門杰出弟子,與他們約定,欲天人之爭,先打敗他金身。。。。。。。。?!蹦蠈m倩柔知道楊硯不喜歡長篇大論說話,接替他把戰(zhàn)斗過程告訴魏淵。
“雖然是用了儒家的法術(shù)才贏下楚元縝和李妙真,但不可否認(rèn),許寧宴的金身已經(jīng)強大到不輸四品武者的肉身?!苯芍懈锌?。
其他幾名金鑼同步感慨,今日之前,他們議論許七安,還帶著俯視的心理。但今日之后,許七安在他們心里,地位從有潛力的晚輩,晉升為比他們稍差,但遲早會追平的人物。
魏淵久久無法平靜,而后想起自己剛才的一通分析,解釋道:“哦,這是我沒有想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