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扼腕嘆息:“是啊,可惜了大奉第一美人,淮王已死,王妃恐怕也。。。。。。。”
他適當?shù)牧髀兑恍┩锵?,充分表達出一個正常男子對絕色美人慘遭不幸的遺憾。
洛玉衡不動聲色的看他一眼,沉默片刻,不經(jīng)意的問道:“聽金蓮說,你曾在雍州城外的地宮古墓里,發(fā)現(xiàn)上古房中術?”
你問這個干嘛?許七安愣了一下,如實回答:“是的?!?/p>
“可有參悟透徹?”
問話的時候,洛玉衡的美眸,專注的凝視著他。
“這。。。。。。未曾修行過,聽金蓮道長說,此術得精通房中術的男女同修才可,并非找一個女子,就能雙修?!?/p>
許七安也是老油條了,與一位絕色美人談起這種私密事,仍舊有些尷尬。
洛玉衡微微頷首。
許七安從她眼里,看到了一絲絲的滿意?
“楚州屠城案暫告一段落,元景現(xiàn)在恨不得此事立刻過去,絕不會在短期內(nèi)對你施行報復?!甭逵窈馓狳c道:
“至于后續(xù),你自己多加防備。一旦發(fā)現(xiàn)他有報復的跡象,便立刻讓家人辭官,等以后再起復吧。”
許七安點點頭,這是得罪一個皇帝的代價。
幕后黑手暫時沒有出手的跡象,是遠患,而元景帝是近憂。
我必須極快提升修為,這樣才有自保能力。。。。。。。。
“這枚符劍收好,危機時刻以氣機激發(fā),勉強算我一擊吧。若是需要聯(lián)絡,灌入神念便可?!?/p>
洛玉衡的陽神,化作金光遁走。
許七安收好符劍,捏了捏眉心:“短期目標,晉升五品。然后查一查元景帝,嘿,想不到我也有查皇帝的一天?!?/p>
。。。。。。。。。。
“鐘璃鐘璃。。。。。。?!?/p>
許七安出了屋子,四處張望。
“我在這里。”鐘璃抱著膝蓋,坐在窗戶邊,弱弱的回應一句。
沒摔傷就好。。。。。。。許七安松了口氣。
他帶著鐘璃路過許二郎的書房邊,從窗戶里看去,許二郎和楚元縝把酒言歡,書生袖手空談,還在繼續(xù)。
嗯,以楚兄對人情世故的老練,知道二郎“不愿透露身份”的前提下,不會貿(mào)然提及地書碎片。
二郎能和楚元縝聊這么久,不愧是春闈會元,二甲進士,水平不錯嘛。
一路來到李妙真房門口,聽見蘇蘇在里面脆生生的說道:“爹,哎,爹,哎。。。。。。。?!?/p>
復讀機似的,一遍又一遍,樂不可支的樣子。
“你已經(jīng)開始練習怎么叫我爹了嗎?不要叫爹,要叫爸爸?!痹S七安推開房門,進入房間。
蘇蘇穿著精美繁復的白裙,咯咯笑道:“關你什么事,你家那個蠢小孩真有趣,主人教你認字,寫了一個“爹”,主人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