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廣伯點頭,這也是他的想法。
局勢已經(jīng)到這一步,戰(zhàn)場推到京城了,卻是可以為這場逐鹿之戰(zhàn)蓋棺定論。
“北境戰(zhàn)事如何?”
伽羅樹和白帝竟然還沒殺死大奉方的超凡,他有些難以置信。
許平峰道:
“我的分身已經(jīng)前往北境。”
分身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他只是不放心北境戰(zhàn)場,想親眼看一看怎么回事。
作為棋手,他習慣了把一切掌控在手中,所以當北境戰(zhàn)事陷入膠著時,心里便本能的焦慮和不安。
可以肯定得是,渡劫戰(zhàn)肯定出問題了。
許平峰多少能猜出問題出在許七安身上,出在他那個越戰(zhàn)越強的“道”,只是,即使以他的智慧,依然沒想明白,什么樣的力量能支撐一個二品武夫,與一品鏖戰(zhàn)如此之久。
聞所未聞。
他當然不知道,當世之中,知道這個的人,屈指可數(shù),且都是活了無盡歲月的老怪物。
那株不死樹,現(xiàn)在在皇宮里過的可滋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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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姨,你難道不知道嗎?”
許玲月眨了眨眼,柔柔弱弱沒有壞心腸的語氣說道:
“春祭已過,我大哥和臨安殿下的婚事,就在半個月后,我娘竟然沒告訴你?”
皇宮里,雅致的大院,石桌邊,慕南梔氣道:
“你娘整天就知道養(yǎng)花養(yǎng)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花神呢!”
許玲月茫然道:
“什么花神?”
“沒什么,我去一趟鳳棲宮,見見那老女人!”慕南梔起身。
許玲月吃了一驚,反復打量慕南梔,老女人是指太后吧,她到底什么身份,敢這么稱呼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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