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噎,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對云云負責嗎?”
“那阿姨你倒是說清楚,我為什么要對云小姐負責???”俞覺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你你奪了我女兒的清白,現(xiàn)在倒裝起沒事人來,就打算這么賴掉是吧?還問為什么,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俞覺附和著她點了點頭:“嗯嗯,說的對,我心里是該有點數(shù),就是不知道,你今天帶你女兒過來,究竟是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還是心里沒點數(shù)???”
這話一出,圍觀的幾個人臉色各異,坐在沙發(fā)上的青年更是直接將目光落在俞覺身上,打量著。
“你!”林玫年紀應該不小了,眼角紋路很明顯,但穿著打扮都很精致,風韻猶存,她被俞覺堵了一次,暗罵了一次,臉色已經(jīng)有些駭人,也不再與俞覺來回,直接朝著俞天圖抱怨:
“俞先生,你說要讓你兒子回來,給我們母女一個說法,結果現(xiàn)在是什么,你兒子就這個態(tài)度,你也一聲不吭,這讓我們母女還能做什么?”
“你們俞家家大業(yè)大,勢力龐大,我們惹不起,就只能打落門牙和血吞?!?/p>
“但你們俞家養(yǎng)出這樣的兒子,小小年紀睡了人家女孩子,不說負責了,連認都不認,這樣的家教如果傳出去,名聲還會好聽嗎?”
林玫的話正中俞天圖的痛腳,他一向最為頭疼的就是,俞家家風已經(jīng)極為正經(jīng),出來的幾代人都凜然秉正,
偏偏俞覺卻放浪形骸,這些年即使對他管束很嚴,也依舊沒攔住,給俞家添了不少飯后談資。
但俞天圖卻與俞覺料想中的反應有些差距,聽到這話雖然也是臉色極差,卻沒直接對著俞覺發(fā)火。
俞覺想了想,
或許是原主早已經(jīng)讓俞家抹了不少黑,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吧。
俞天圖和坐在沙發(fā)上表情沒有絲毫起伏的青年交換了個眼神,然后看向俞覺,木著一張臉,硬邦邦道:
“俞覺,你剛剛說那些什么意思,再說清楚一點,態(tài)度端正一點,措辭直白一點,讓人家聽明白你心里哪來的那點數(shù),人家母女又怎么沒數(shù)了。”
俞天圖抄著教育的語氣,又將俞覺剛剛嘲諷姜云母女的話十分正直地重復了一遍,聽得坐著的兩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俞覺乖巧認錯:“是我太委婉了,阿姨,我直說了,我今天確實和姜小姐廝混了一會兒,也發(fā)生了一些肢體性親密接觸,但和姜小姐上床,玷污她的清白這件事完全是憑空虛造,莫須有的事。”
“不過我也要和阿姨確認一下,你所說的奪了你女兒的清白,是指接吻這種事嗎?如果要我對此負責,那我也不會推脫?!?/p>
俞覺說著說著,倒有些感謝原主留下的那些爛攤子了。
“不過要是這樣就要娶你女兒的話,那我要娶的人都有些數(shù)不過來了,據(jù)我所知,姜小姐也不是初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