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身去開始幫身上已經起藥效的俞覺解開繩索,一邊勸說道:“俞少,這女人不正是你喜歡的類型嗎,我們這也算成全一樁美事了。”
“可惜啊,一會兒你估計就會忘了,只想著床上女人哪一寸皮膚可口了?!?/p>
他解開了繩子,可俞覺已經沒有精力去對付他,他低著頭,深口呼吸著他討厭至極的空氣。
男人大笑了兩聲,他和另一個男人對視了一眼,兩人齊齊離開房間,再次反鎖上了門。
俞覺將手撐在雙腿上,脊背曲著,略長的發(fā)擋在他額前,透著股濕意。
他眼睛更紅了,但那是被藥逼出來的顏色,里面并沒有水汽,只是密集的血絲縈繞在眼球上。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手腕,那里已經被麻繩扎出了血跡,周圍一片都是紅的,還有很明顯的深紅色的繩痕。
俞覺閉上眼睛,他的呼吸聲很重,混著潮濕腐木味道的氣體一股一股漫進他的心肺里,他也沒有再露出多余的表情。
他感覺到渾身變得燙起來,腦子里更像是吸進了某種興奮藥品,叫囂著瘋狂凌亂的想法。
他眼中皆是何秩的身影,可耳邊卻只有溫初一個人的聲音。
這是他
承受
溫初用雙臂緊緊抱著自己,聞言小心翼翼地抬眼,對上俞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