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易深早已經(jīng)在周圍一眾大佬的教育下放棄了對俞覺的敵意,但看不慣俞覺仿佛已經(jīng)成為一種天性,面對俞覺,做不了其它,過兩句嘴癮也是值的。
他也笑道:“那怎么可以,這杯酒,可是替不得的?!?/p>
他剛說了一句,溫初就拉了拉他的衣袖:“易深,俞學(xué)長確實不能喝酒,沒有那么多講究的,這杯酒就別讓他喝了?!?/p>
賀易深磨了磨牙,他二十多年活過來,一向順風(fēng)順?biāo)?,可遇到俞覺,似乎什么人都開始跟他作對。
你說他怎么能看得順眼此人?
他微笑著,笑里藏刀:“初初,你不懂,這例可不能隨便破的?!?/p>
此時,從一開始只說過一句話的何秩往前走了一步,他淡聲道:“易深,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就破例吧?!?/p>
何秩一開口,賀易深想說什么,也不好再說了。畢竟他剛收了何秩一輛車。
看來,今天只能放過俞覺了。
而此時,俞覺卻有了動作。
他伸出手,在眾人的注視下,接過了酒杯。
作者有話要說:
渴望
俞覺并沒有看其他人,他一直注視著何秩,淺色的眸子里有朦朧的光彩溢出來。
何秩看著他,心頭微動:“覺覺?!?/p>
俞覺輕抿了一小口酒,辛辣的液體爭先恐后地涌入唇齒,他的臉頰很快就漫上一層緋色。
俞覺將酒杯放回托盤,這才微微側(cè)身,看向賀易深。
他語氣平靜,輕而易舉說出了對原本敵對的人祝福的話語:“訂婚快樂。”
賀易深抿了下唇,神色有些復(fù)雜。
他沒想到俞覺會主動喝下那杯酒,在眾人已經(jīng)為他擋下的前提下。
可以說,他因為何秩幾人丟掉的面子,又在俞覺這一舉動下莫名找了回來。
賀易深不信俞覺會有什么好心,可他也想不明白俞覺為什么會接下那杯酒。
盡管疑惑,他也不想把多余的精力浪費在俞覺身上,他牽起溫初的手,“走吧,去下一桌?!?/p>
何秩在俞覺身邊停頓了一下,他低聲詢問:“覺覺,還好嗎?”
“啊……”俞覺直視著前方,他伸手扯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怎么說呢,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何秩遲疑地看著他緋紅的臉頰。
盡管他只抿了一小口酒,以俞覺的酒量,怕是也很難扛得住。
何秩低聲道:“你等我一下?!?/p>
他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