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秩吃了醋,不會在俞覺面前表現(xiàn)出來,只是對對方的敵意毫不掩飾地溢出來,好幾次都是對方受不了了過來找俞覺訴苦,說自己都快被折磨到掉一層皮,讓他管管何秩。
俞覺有些好笑,他回頭去安撫何秩,安撫的方法相當簡單粗暴,讓何秩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舔舐一番,這人就什么脾氣也沒有了。
結婚之后,何秩似乎將過往隱忍時壓抑的欲望全都釋放了出來,總是拉著俞覺解鎖各種姿勢。
俞覺很羞恥,但身體又很享受,不過他總是半途就撐不住,這時候何秩就表現(xiàn)出強勢的一面來。
太過激烈,讓俞覺總感覺靈魂就要被頂出去,弄得他每次都是又期待又害怕。
這次聚會參加的同學,基本都是很多年沒見到過,不知道當初同一片天空下相處的人會變成什么樣子,魚龍混雜想來也是必然的。
俞覺并沒有很高的興致,只是提了一句,何秩倒是格外地好說話。
在俞覺的逼問下,何秩這才透露,自己受到學校邀請,要作為優(yōu)秀校友為校慶做演講。
原本這一天,兩人是打算一起去爬山的,結果自己接受學校邀請,要爽俞覺的約,這才希望俞覺能找點事做消磨下時間。
俞覺對他的腦回路表示不理解:“你去演講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而且那也是我的學校呀,這有什么好瞞著我的,還要耍這種小心思讓我出門。”
何秩吻了吻他的額角:“因為我怕覺覺一個人在家,會很孤單。”
俞覺的話瞬間收了回去,他吞聲道:“好吧?!?/p>
何秩卻笑著打破這突然沉重下來的氣氛:“畢竟,我可不希望,覺覺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哭。”
俞覺一怔,瞪了他一眼:“所以在你看得見的地方,總要弄哭我是吧?”
何秩將他抱進車里:“我只喜歡覺覺在我身下哭泣的樣子,但是,若是因為其它原因被我惹哭,我也是不會原諒自己的?!?/p>
他總是把正經(jīng)和羞恥的話揉雜在一起說出來,讓俞覺又惱怒又歡喜。
何秩將車停在聚會的地點,看著俞覺下車,柔聲道:“我晚點來接你,覺覺,注意安全,不要喝酒?!?/p>
俞覺乖巧地點點頭,目送何秩的車朝遠處駛去。
他進了約定好的包間,來得有些晚了,包間里坐了十多個人,氣氛已經(jīng)相當熱鬧。
對于無關緊要的人,俞覺向來不會關注過多,他和這些同學關系都很淺薄,自然也沒有留下什么印象,一眼望去,連一個叫得上名字的人也沒有。
俞覺一瞬間有些后悔聽了何秩的唆使,來參加聚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