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碰到一起,就產(chǎn)生了奇妙的反應(yīng),身上的冷冽被什么盡數(shù)融掉,形成了溫暖柔和卻不容第三人靠近的氣場。
易松越發(fā)悲戚,此刻,他也終于看清了男人的臉,頓時睜大眼,愕然道:“怎么是你?”
何秩也吝嗇地遞過來一個眼神,平淡地掠過,便收回了視線:“是你啊?!?/p>
俞覺有些懵:“你和我們班班長認識嗎?”
“嗯。”何秩捏了捏他的臉頰,微微側(cè)臉,對易松開口,“那天,還要謝謝你幫我指出那個人來。”
易松對這話反應(yīng)不大,他依舊陷在不可置信的情緒中:“你不是說,說是小覺的……哥哥嗎?”
他瞳孔微縮,自己領(lǐng)悟了什么,腳步往后一退:“原來那時候,你就……你就……”
兩人卻沒有再回應(yīng)他,坐上車疾駛而去。
回到家,何秩一路抱著俞覺,徑直抱進了浴室。
他貼近俞覺,在他身上嗅了兩下,調(diào)試好溫度打濕了俞覺的衣服,嘴上不滿:“都是別的男人的味道。”
俞覺:“明明是你讓我去的?!?/p>
“那好吧?!焙沃茸焐喜环瘩g,卻一點一點剝開他,把他身上的味道都洗掉才滿意。
他把俞覺擦干凈,又抱起來把他放到床上,他起身,俞覺渾身赤裸,拉住他,眼眸濕潤:“哥哥還要去哪?”
何秩故意在給他洗澡的時候惹了一點火,此刻俞覺已經(jīng)有些心癢。
何秩撞進他的眼睛,眸色頓時沉了一分,喉結(jié)微微滾動。
俞覺只要想,一個眼神便足以讓何秩焚身。
往常,俞覺這樣看他,何秩肯定是當(dāng)場就控制不住了。
可這一回卻出乎了俞覺的預(yù)料,只見何秩放下他,從床上起身,轉(zhuǎn)身走出去。
俞覺眨了眨眼。
很快,何秩便回來了,手里多了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
俞覺越發(fā)不解,“這是什么?”
何秩將禮盒打開,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俞覺仔細瞧了兩眼,才認出,這是一套校服。
何秩將包裝拆了,把校服拿出來,落到俞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