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才知道還有這么個來來往往,嫂子說的我肯定滿意,原來不是空口無憑,事實上我和朵朵的想法十分貼合,特別是經(jīng)過晚上的第一次群p,而且她是以婊子的身份被幾個男人淫虐,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抽插,自己也把她當(dāng)婊子那樣對待,這種快感,只能說無法形容,如果說有的男人愛面子、要尊嚴(yán),我并沒有那種感覺,甚至想到自己的女人是一個漂亮到是個男人都想要干她的妓女,心緒就變得激蕩……
提到和堂哥的“談判”,嫂子的表情顯得輕松而愉悅,堂哥承認(rèn)和外面的女人有染,但是并不想離婚,嫂子同意這個條件,但是以后兩人交友方面的事情,愿意講則講,不愿意則不講,互不干涉,等她三十歲的時候兩人再決定分分合合和生小孩的事情,我問嫂子不擔(dān)心以后堂哥被外面的女人勾引走么?
嫂子說太了解堂哥了,他找女人也是長期在外,有固定的女人陪他睡更好,免得出去沾花惹草的,提出離婚只是男人面子上的原因,等他項目結(jié)束回來了,還會乖乖上她的床,回到這個家,聽到嫂子這么有把握,稍稍放心下來,希望他兩不會有問題才好。
第二天是周日,睡的云里霧里日上三竿才醒,朵朵曲著身體面對著我躺再右邊,嫂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左邊,凌亂的睡衣無法遮住兩人誘人的酮體,想想如此兩個美人對我來說可以予取予求,性福無限,夫復(fù)何求,揉揉眼睛靠著床頭,左手捏嫂子的乳頭,右手揉朵朵的奶子,一點一點把她們喚醒,三人在床上打成一片,甚是歡樂。
“你們兩口子好好聊聊,早日請我吃喜糖,我就不陪你們了”,吃過午飯,嫂子打了個招呼拎包離開,知道她要陪客戶,我們沒有留她。
“下午我們逛街吧”,想起那件“開襠”牛仔褲,想看看商場有什么可以改造的服裝。
“好呀好呀,好久沒逛了”,思索片刻,朵朵表示想要邀請兩個閨蜜一起,她們和自己家再一個小區(qū),這樣家里人就會知道,后面見家人就順理成章了。
這個計劃當(dāng)然沒有理由反對,當(dāng)我們來到約好的咖啡廳時,朵朵熱情的朝不遠(yuǎn)的卡座走去,只見兩個和朵朵年齡相仿大約二十六七的女郎優(yōu)雅的坐那,身上的服飾一眼看上去就是高檔品牌,朵朵介紹穿鵝黃色上衣,橙色長發(fā),丹鳳眼和網(wǎng)紅臉的叫曉曉,圓臉、短發(fā),膚色極其白皙的叫曾惠,仔細(xì)端詳可以看皮膚下的血管,兩人像是自來熟,打趣著不停問我們交往多久了?
怎么認(rèn)識的?
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生小孩?
甚至問到有沒有住到一起,按照之前設(shè)定的說法,我們說在她回國時認(rèn)識,交往了兩三年,正在考慮要不要見家長的事,要不是朵朵事先說她們并不知道她在外面的事,要不然我可不想藏著掖著。
喝完咖啡吃了點水果和點心,三個女同胞開啟購物模式,我緊跟在身后負(fù)責(zé)拎包拿東西,看她們一家家女裝店看衣服、試衣服、買衣服,都是我翻譯不來的英文品牌,標(biāo)簽價基本在五位數(shù)以上,看的我是不敢多說一句,老老實實跟在后頭,差不多到飯點的時候,我的手里已經(jīng)拎了大大小小差不多三十個袋子,要不是我身強體壯,可能早就跪地求饒。
“來…來…來…,都放下吧,不錯不錯,朵朵眼光還是蠻厲害的”,到達(dá)餐廳,三人開始認(rèn)領(lǐng)各自的東西。
點餐、上菜、吃飯,兩人依然拿我和朵朵說事開玩笑,她兩都是已婚少婦,開玩笑那是葷素搭配一點不少味道,我則假意青澀,應(yīng)付到她們的老公到場,飯桌上人多熱鬧,差不多到九點才各自打道回府。
“你這兩閨蜜也不是省油的燈嘛”,回到家里,幫著一起整理衣物。
“你不能打她們主意噢”,朵朵生怕界限出錯,讓我別越位,除了她家里有認(rèn)識的人以外,別的女人都沒問題,甚至可以幫我。
“放心吧,我呀可不會笨到那么饑不擇食的份上……”,要說姿色,曾惠的膚色極其誘人,看起來吹彈可破,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和她交合,曉曉因為生了小孩,胸部十分豐滿,看那肆無忌憚的露出的事業(yè)線和少許乳房,她的男人應(yīng)該不是保守的人。
說話間朵朵的電話響起,原來家人聽說她交了男友,她的大哥第一個打電話來問,并且說家里人都知道了,讓我們明天一起回家吃晚飯,見家長,訂婚期,而中間朵朵家曾委托律師單獨約見了我,提出婚前財產(chǎn)的約定合同和婚后可能的家庭資產(chǎn)分配,雖說對方的家庭不會讓我免費得到家產(chǎn),甚至若是生了男孩要跟她家姓,我沒有猶豫簽了名字,因為我窺見了無需奮斗的生活,不用努力享受人生的未來,還有那醉生夢死的性福激情。
數(shù)月后婚宴結(jié)束,告別家人和朵朵登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名為蜜月實為性福旅程,因為我們的目的地是東京,第一個去見的人是朵朵心心念的藤井。
四個多小時的飛機到達(dá)東京,到公寓已經(jīng)天黑,第一次到國外,第一次到東京,第一次和人盡可夫的高級妓女、第一次和名正言順的愛人出行,讓我感覺不到一絲疲憊,拉著朵朵走進繁華的都市夜晚,東京并不像深圳或者上海有那么多的霓虹燈,也沒有那么多的高樓,但燈火通明,讓人一眼看去似乎并無完全的黑暗,沒走多遠(yuǎn)看到好幾家酒館和酒吧,朵朵挽著我的胳膊不停的介紹著東京,她說這些小酒館晚上的客人主要以上班族為主,我問第二天他們上班怎么辦?
朵朵說照樣上班呀,日本的工薪族比國內(nèi)的壓力大的多,不舒緩一下會被壓垮,轉(zhuǎn)了一大圈回到公寓,聽朵朵講訴日本的風(fēng)土人情,和國內(nèi)媒體角度不一樣,而真實的日本就在眼前。
公寓是朵朵的家族產(chǎn)業(yè),在我們決定來日本的時候,和租戶解除了合同讓我們住下,據(jù)朵朵說他們家族在海外的資產(chǎn)基本以家族基金的形式存在,管理不動產(chǎn)和投資資金,處置權(quán)掌控在家里當(dāng)家人手中,其他人要么努力壯大家族財富,每年可以獲得不錯的回饋,要么像他這樣,不工作、不惹是生非的,也能得到家族基金的支持和保障,而作為朵朵的老公,除了更多的工作機會和增加的家族生活費用外,并無什么存在感,不過對我來說,每個月我們得到的生活費,足夠我們在任何一個繁華的城市滋潤的生活。
第二天朵朵精心化了妝,換上菱形耳墜,珍珠項鏈搭配綠色的掛墜,一襲奶白色的低胸長袖連衣裙,露出性感的肩胛骨和些許前胸,長發(fā)自然的甩在右側(cè),細(xì)高跟把她細(xì)長的雙腿拉的更長,如此高貴的氣質(zhì)和美艷的妝容堪比我們婚宴時的新娘,來到藤井所在地,并不繁華的街道依然人頭攢動,穿過匆匆的人群來到藤井的餐廳,熱情的服務(wù)員引導(dǎo)我們坐到內(nèi)側(cè)的空位上,午餐的時點吃飯的還是不少,在朵朵的建議下點了吃的,環(huán)顧四周,餐廳老舊但是干凈整潔,桌子間的留空不大但夠用,容易讓人忽略的是服務(wù)員都是女性,而且很年輕。
“兩位好,對我們的食材口味滿意嗎?”,吃的差不多時,身側(cè)一個中年男人笑著,鞠躬看著我們。
“藤井醬,您太客氣了,我回來了”,朵朵起身向?qū)Ψ骄狭艘还鹈赖男σ庀袷强吹搅思胰艘粯?,來人正是藤井?/p>
“你好,藤井君,我是袁遠(yuǎn)”,起身和藤井握手,之前已經(jīng)有數(shù)次溝通不算陌生,眼前的他,大約近五十歲,個頭比朵朵凈身高矮一些,但身段結(jié)實,眼光十分犀利,寒暄幾句后我們隨藤井來到餐廳的樓上。
閑談過后,朵朵借口方便,離去之前回頭看了我一眼,風(fēng)情萬種的眼神里飽含深意,我向她點頭示意放心,和藤井開始了此行的正式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