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力氣又高潮了好多次的喬可哪里禁得住他這樣猛操,被干的又噴了水,熱乎乎的潮水到成驍先澆過成驍敏感的龜頭,又噴到他小腹上。
成驍再也忍不住了,猛的揚起下頜,又快速的朝著小穴猛搗了幾十下,隨即抵著水淋淋的逼口射了出來。
雞巴受到持續(xù)的連續(xù)刺激也讓他這次射精爽的不行,成驍重重的悶哼一聲,難得也讓他爽的頭腦空白了一瞬。
短暫的一瞬間成驍就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身下的喬可整個人軟的不行,好像沒有喘息的聲音。
成驍急忙動手給她翻過了讓她平躺著,看著喬可臉頰暈紅,小嘴帶著水線微張著,雙眼半睜不閉的,眸光渙散,沒有焦距。
說暈過去了又不像,說清醒著也不像,胸口起伏很輕微。成驍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喬可是爽過頭了。
低頭輕笑了一下,讓她自己緩緩,先起身下床去沖澡,喬可在床上躺了半天才緩過來,有一種差點被操死的感覺。
這男人是真的猛,就算不玩任何花活的情況下,光用一根雞巴,只要插進去,就能把女人操的要死要活,這種硬實力真不是人人都有的。
何況這男人花活也不少,能感覺出來他沒把手段都拿出來,可能是第一次的關(guān)系吧,不過喬可覺得成驍可能有點s的傾向。
打屁股抽小穴,掐脖子薅頭發(fā),還有最后那個插手指,喬可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沒感覺錯,這個成驍肯定是有這個傾向,或者說他就是。
只是還是因為他們是第一次他并沒有完全表現(xiàn)出來,也有可能再試驗她的底線,對了,喬可想到最開始他說的讓他停止就兩根手指觸碰他的額頭。
喬可心里已經(jīng)有點確認了,成驍可能就是個s這好像就是那種情景下的約定信號,不過大部分好像都是一句話,不知道這男人為什么定為手勢。
喬可躺了一會覺得暈乎乎的感覺好了很多,想稍微靠床坐起來,結(jié)果一動她就沒忍住呻吟出聲,這也太疼了,脖子疼腰疼屁股疼腿疼,感覺渾身上下就沒有完好的地方,整個人好像被大卡車碾過似的。
最明顯的地方還是小穴,又麻又痛,整個穴口還是濕漉漉的,兩片大陰唇外翻著,腫的不行,穴口完全不敢碰,一碰就刺痛不已,小穴被操干的太久,還沒有完全合攏,微微張著一個洞,隨著喬可喘息還一張一合的向外吐著水,混合著男人射出的精液,黏糊糊的堆在穴口,任誰都能看出來慘遭蹂躪。
喬可費了半天的勁,才撐著靠到床頭上坐著,剛剛恢復那點力氣感覺都用盡了,就聽到衛(wèi)生間的門咔嗒一聲,應(yīng)該是成驍洗完澡了。
喬可渴的不行,正想揚聲讓他倒杯水,結(jié)果張了張口,叫出的聲音自己都險些聽不到,懊惱的閉上嘴巴,狠瞪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
成驍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在水吧倒了杯水,準備拿給喬可,轉(zhuǎn)過拐角就看她已經(jīng)清醒了半靠在床頭。
美眸不再迷茫失焦,而是眼尾帶著暈紅的怒瞪著他。
不過喬可看到男人走過來反而有點瞪不下去了,這身材,穿著衣服就算了,現(xiàn)在整個人光裸著肩膀那么寬,肌肉健碩,八塊腹肌排列整齊,兩條人魚線順著健腰收緊到下腹部,長而卷曲的毛發(fā)中蟄伏著粗長的性器,沒有完全勃起的半挺著也依然非??捎^,讓喬可驗證了男人的鼻子和性器的關(guān)聯(lián)性。
成驍頂著喬可審視的目光搖頭失笑的坐到床邊,把有著半杯水的透亮水晶杯遞給她,輕笑一聲說:“生氣了?”還沒等喬可說話,又接著說:“是因為沒操爽生氣了么?”
看著男人明知故問的臉,喬可的臉更黑了,又狠狠的用眼神殺了他一下,恨恨的抬手要接過水杯,結(jié)果抬了兩下手臂都沒抬起來。
成驍爽朗的哈哈笑了兩聲,摟住喬可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溫柔的喂她喝水,雖然剛跟這個男人大戰(zhàn)三百回合,不過再次近距離的看到這張臉聽到這個聲音,依然對喬可沖擊不小。
沒想到這個酷帥的男人笑起來是這個樣子的,棱角分明銳氣逼人的五官笑起來柔和了很多,不光嘴角彎起來,他連眼睛都跟著彎起來,竟然透著一股子溫柔,有著金屬質(zhì)感的聲音在耳邊笑的低沉,這個低音炮的笑聲,笑的喬可的花癡病都犯了。
本來喬可自認不是一個顏控,大概是因為沒遇到對的那個人,對成驍喬可真的一眼動情,愛上不至于但是想睡是真的想的。
成驍后來說是故意喊她過來的,要不那點子修車費,不會特意先跟車主要一下,也就是說某人想好了要約她見一面。
不過這種剛認識沒怎么見過幾面就上床這種事,喬可以前是怎么都不會做的,尤其早年對江珉念念不忘的時候。
真架不住歲月是把殺豬刀,或者說是被江珉成功洗腦。
第二天上班
“喬妹、魚頭、小梁早上開會花哥說讓我們組下班前把審批圖過一遍打出來,你們都畫怎么樣了?”
寧姐風風火火的推開喬可他們項目組辦公室的玻璃門,人還沒進來,聲音已經(jīng)到了。
寧姐是喬可項目組的組長,主要負責萬龍灣這個項目。魚頭叫于學勝,是他們組的頂梁柱,畫結(jié)構(gòu)圖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