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可被他按住肚子,真是答應(yīng)也不是,不答應(yīng)也不是,莫名感覺自己真要變成男人掌心的玩物了。
“別按,你起來,嗚嗚……讓我去衛(wèi)生間……”喬可真是又急又氣,肚子漲的難受的不行。
成驍稍稍起身讓開,嘴里痛快的說:“可以,去。”喬可淚眼朦朧的看向成驍,疑惑的不行,這個在床上惡劣的不得了的男人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看著身下小女人迷蒙的眼神,成驍又笑了一下,“可以去,我抱你去?!?/p>
“啊……”還沒等喬可反對,就被成驍一把從床上抱了起來,說是抱起來也不太準(zhǔn)確,確切的說是被成驍捧了起來或者說是端了起來,,整個人被擺出了一副小孩子把尿的姿勢。
喬可本來就紅的臉被這個姿勢羞的,燒的更紅了,扭動著身子想讓成驍給他放下來,結(jié)果成驍卻扳著她的兩條腿掰的更開,肚子里漲滿的尿液就要夾不住了,喬可也沒敢再繼續(xù)跟他犟著。
只能疊聲的催促成驍快一點過去,這回成驍?shù)故菦]有再耽擱,快步的走進(jìn)臥室內(nèi)的衛(wèi)生間,正對著的就是一面偏黑色的玻璃鏡面,雖然沒有鏡子照的那么清楚,但是能清晰的映出正在被男人以羞恥的姿勢抱著的自己,喬可的臉紅的要滴血,甚至都能看清楚自己下身私處狼狽不堪的樣子,紅腫外翻的陰唇,穴口處糊成一團(tuán)的精液尿液淫水混合的粘液,能聞到散發(fā)出的那種濃烈淫靡的腥臊氣味,真的羞恥的不得了。
“看清楚自己的騷穴了么?”喬可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間把穴口看的這么清楚,原來是成驍抱著她湊近了黑色鏡面,這男人的聲音真的是太犯規(guī)了,離的這么進(jìn)在她耳邊說話,讓她的耳朵隱隱發(fā)麻,都有一種耳膜被他的聲音操弄的濡濕錯覺。
拍著成驍?shù)氖直圩屗o自己放到馬桶上,但是成驍根本沒有照做的意思,而是就那么抱著她,讓她面對著身下的馬桶“就這么尿”喬可心里各種糾結(jié),這也太羞恥了,被男人看著尿就算了,還這么想小孩子一樣的抱著把尿。
但是成驍根本不給她猶豫的余地,一手向下移動拖住她的兩片臀肉,另一手騰出來直接抽打上紅腫不堪的騷穴,只一下抽打就讓喬可苦苦忍耐的尿意失禁了,淫穴里被男人灌入的污濁液體混著淫液傾涌而出,伴隨著另一道高高揚(yáng)起的淡黃色水流,尿聲嘩嘩。
腥臊的氣味瞬間充滿整個衛(wèi)生間,喬可無助的攀附著身后男人的手臂,露出小動物似的嗚咽聲,失禁的感覺讓她羞恥的不得了,頭埋的低低的,根本不敢抬起來。
身后的成驍無視了喬可可憐的嗚咽,而是低頭緊緊盯著下方喬可正在翕動的小穴,不愿意錯過一分一毫懷中女人射尿的私處,蠕動的穴肉,還有那小小的本來與性愛毫不相關(guān)的尿道口。
尿了足足有近一分鐘,喬可才勉強(qiáng)收住尿口,嘩嘩嘩的尿液才轉(zhuǎn)為淅淅瀝瀝的滴答落下,但是嗚咽聲一時半會停不下來,穴口還在滴滴答答的向外滴著尿液。
喬可就感覺到身后男人硬碩的陰莖滑過臀肉,貼上了還在滴著尿液的穴口,掙扎著就想要從成驍懷里下來,但是男人怎么可能讓她逃離,輕而易舉的就制住了喬可掙扎的動作,滾燙的龜頭貼上還在抽搐滴尿的穴口。
“不要……不要……成驍……不要……”喬可失聲哀求道。
“啊……啊啊……”在喬可求饒聲還沒落下的時候,猙獰粗大青筋爆起的大雞吧就帶著狠戾之勢,直接貫穿進(jìn)喬可的頸腔之中,隨之就像起喬可破音的呻吟聲。
喬可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在男人的手臂間來回起落,還沒結(jié)束的尿液隨著男人操入噗嗤噗嗤的澆濕成驍?shù)碾u巴和下腹部濃密的恥毛。
其實這一下操入不止喬可感覺到了巨大的刺激,成驍也一樣,成驍也被這種超越接受限度的快感侵襲了大腦,他仰起頭難耐的深深喘息了幾下,然后咬緊牙根,額角青筋突突的直跳。
想就這么操爛懷里的小女人,想把整條雞巴連著囊袋一起塞進(jìn)她的騷穴里,想就這么把她的騷穴操爛操破,捅爛她的子宮操穿她的子宮。無數(shù)瘋狂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回響,忍的他眼睛泛起了深紅色。
成驍抱著懷里的小女人轉(zhuǎn)回臥室放到床上,粗大的肉棒沒有停止過在騷穴狂插猛搗,喬可被成驍按著趴跪在床上,成驍撿起剛剛丟在一邊的皮項圈套在喬可的脖頸上,尾端握在自己手中扯緊,喬可被迫向后仰著頭,像一條母狗一樣,被男人掌控著在身后狂猛的操干。
“啪啪啪……”身后的抽插又深又重,騷穴隨著每一下插入一邊泄著淫水一邊又猛的較緊,成驍?shù)碾u巴被伺候的舒爽不已,讓他頭上一陣發(fā)麻,“真是個欠操的小騷逼啊”成驍勒緊手中的皮項圈尾端,雞巴像后撤出又更加狠的操進(jìn)濕熱的小逼里。
皮項圈被成驍拽的很緊,喬可安靜后仰,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繃著漲的通紅的臉喘息著,在身后男人最后激烈的沖刺挺動中猛的泄了一大股淫水后失去了意識。
喬可第二天在成驍?shù)拇采闲褋淼臅r候真的覺得男人都是騙子,說的話完全不能信,說好的選三種不用,結(jié)果沒讓她選不說,還樣樣不落,全用了個遍,太陰險了,真是太陰險了。
接著又猛的反應(yīng)過來重點不是這個,自己竟然被他在宮內(nèi)射尿,雙手捂住臉,太羞恥了,沖破底線的羞恥,怎么能答應(yīng)這種事情呢,喬可在床上懊惱的直抓自己的頭發(fā)。
在喬可跟自己一頭長發(fā)瘋狂較勁的時候成驍推門進(jìn)來了,左手開門,右手單手穩(wěn)穩(wěn)的托著一個托盤,上邊放著一碗泛著金黃色澤的南瓜粥,一小碟碧綠的醬瓜,兩小屜水晶蝦餃還有一杯杯口上斜插著一片檸檬的檸檬水。
成驍進(jìn)來看到喬可正在蹂躪自己的頭發(fā),喬可感覺到他進(jìn)來了,就停下了揉弄頭發(fā)的雙手,但是沒有拿下來,內(nèi)心里瘋狂吐槽,這要怎么辦,該怎么面對他,是跳起來罵他一頓還是打他一頓。
成驍輕笑了一下,然后把手里的托盤輕輕放到床尾的長桌上,走過來拿下喬可抱著頭的雙手,看著她拒絕跟自己對視一直低著頭,知道這個小女人還在害羞,摟著她的腰身,讓她坐起來,又給喬可身后塞了一個特別大的靠枕,讓她坐的舒服點,這才回身去床尾單手拖動長桌,長桌就是床上用桌,兩邊的腿橫跨過床兩邊,腿底部帶著滾輪,成驍一直把長桌拖到靠近喬可胸前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