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可一邊說著一邊出手如電的伸手扒江珉身上的米色長風(fēng)衣,江珉只得一手摟住她怕她摔了,一手擋住半邊衣服,根本來不及阻止什么,剛出口一個“別……”就已經(jīng)被喬可扒開了另一半沒被擋住的右側(cè)肩膀,露出里邊的土黃色棉襖,喬可正想問你擋什么,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到江珉身后跟著的自家親哥,整個人都石化了,頂級社死也不過如此了。
喬墨也算見多識廣了,可也還是被這個畫面沖擊的一陣窒息,親妹妹一身碎花小棉襖,長長的兩條麻花辮垂在臉龐兩側(cè),發(fā)尾竟然還系著紅色的蝴蝶結(jié),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攀在江珉身上,江珉這個風(fēng)衣雖然因為遮擋沒有露出全貌,但是已經(jīng)被扒了一半,露出內(nèi)里的土黃色棉襖,看得出來這倆人身上的應(yīng)該是配套的。
這次史上最尷尬的一次會面,給喬大哥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深刻記憶,導(dǎo)致這一次發(fā)現(xiàn)了點不一樣的苗頭,那江珉毫無疑問就是第一嫌疑人。
其實喬墨不至于老古板到覺得性愛不能有情趣,那個捆綁之類的他還是能理解的,喬可脖子上的痕跡才是喬大哥怒火蒸騰的源頭,窒息高潮這個東西容易沉迷成癮不說,主要是真的太危險了,一個控制不好,小命就沒了。
第二天喬可起床后在房間里墨跡了好半天,先是用遮瑕粉底把痕跡遮得七七八八,然后再用散粉定了一下,又弄個寬表寬首飾一帶,脖子上弄個甜酷風(fēng)choker,衣服也整體搭配了一套短背心外罩一件長袖襯衫,米色運動褲帶個帽子,在穿衣鏡前照了半天,感覺可以了,沒有什么不該露的露出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快八點了,大哥肯定已經(jīng)走了。
喬可雖然是認(rèn)定喬大哥已經(jīng)走了,但是出自己房門的時候還是小心翼翼的探頭先觀察了一番,感覺安全才小跑著按了電梯下樓,到一樓才發(fā)現(xiàn),不只大哥走了,連母上大人也不在,客廳只有偶爾才來一次的鐘點阿姨在拖地。
看到喬可下來鐘點阿姨停下手里的洗地機(jī)說:“喬喬起來啦,早飯在桌子上,你吃了再上班吧?!辩婞c阿姨姓白,這個白阿姨也是跟他們家很熟的了,雖然虹女士不會經(jīng)常叫她過來幫著打掃,但是這么多年了只要叫人來打掃,就一直都是她,沒有換過人。
“白姨來啦,辛苦你啦!我媽媽出去了?”喬可一邊走向餐桌一邊跟白阿姨說話。“你這孩子總是這么客氣,不辛苦的”白阿姨看著喬可笑笑“虹姐一大早不到七點就出門啦,跟你哥哥一起走的,說是畫畫課那邊有活動?!?/p>
喬可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跟白阿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吃完要出門的時候,白阿姨說:“今天虹姐說讓我把樓下車庫再清掃一下,到時候還是會像以前一樣,門窗都關(guān)好再走。”喬可抽了張紙巾擦著嘴,笑著答應(yīng)一聲再次說了辛苦,然后跟白阿姨道了別開車去上班。
喬可心無掛礙的去上班了,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剛剛喬墨送母上大人到了地方之后,就給江珉打了電話。
喬墨把車停在路邊停車位上,坐在車?yán)铮o緊的珉著薄唇,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從手機(jī)通訊錄里翻出江珉的號碼,稍微猶豫了一下,覺得這事電話里說不清楚,還是應(yīng)該見面說才行。
按下?lián)芡ǖ耐瑫r打開車窗,從扶手箱里掏出一盒南京,用點煙器點著,剛吐了一口煙的時候電話接通了,對面?zhèn)鱽斫胛⑽⒁苫蟮穆曇簟皢棠??”不能怪江珉疑惑,喬墨這輩子也沒給他打過幾次電話。
喬墨再次低頭吸了一口煙,“是我,有空嗎?見個面!”江珉內(nèi)心的疑問都要爆表了,“現(xiàn)在?”喬墨吐出嘴里的煙“晚上吧”在江珉內(nèi)心被問號占的滿滿的時候就聽喬墨接著說:“晚上八點吧,九夜見”
掛了電話后江珉盯著手機(jī)半天沒動,現(xiàn)在不是有沒有空見面的事,而是不管有什么事,只要不是出任務(wù),他都得去一趟了,江珉已經(jīng)估摸出大概率應(yīng)該是跟喬可有關(guān),但是什么事不能在電話里說,一定要見面說呢,江珉還真的挺好奇的。
‘九夜’是個酒吧,門口裝潢卻沒有給人任何燈紅酒綠的感覺,就在門墻的右側(cè)兩個內(nèi)發(fā)白色燈光實際是黑色字體的九夜二字,這是一個清吧主打安靜又私密,除了大門左側(cè)吧臺附近有點子聲響以外,右后方遠(yuǎn)離動線的區(qū)域更加安靜,基本只能聽到店里放著的舒緩音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