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薩斯-洛卡宅銳雯現在感覺已經眼冒金星了,她已經被綁在這里將近三天了,本來就過度疲勞的身體現在又被無盡的饑餓感折磨。
“咕…………”一陣陣響聲從自己的小腹處傳來,銳雯勉強的抬起頭看著桌子旁的胡蘿卜咽了咽口水,這個人渣每天都端來一盤胡蘿卜放在那里但又不給她吃。
“吱”囚室的鐵門被推開,洛卡手里又端著一盤胡蘿卜走了進來,銳雯看見眼前這個令她極其反感的男人馬上閉上雙眼,但是肚里的咕咕聲又讓她不得不把眼神飄像洛卡的餐盤上。
“呦還真能挺啊,這都幾天了,還是不肯吃東西?!甭蹇闷鹨桓}卜拍了拍銳雯的小臉陰陽怪調的說道。
銳雯咽了一口唾沫,這個男人很清楚皮肉上的折磨沒辦法讓自己妥協(xié),只有最簡單的方法才是最折磨人心的,寒冷,炎熱,饑渴。
洛卡嘿嘿一笑道:“我知道平常的方法沒辦法搞定你,所以只有這么欺負欺負你嘍小兔子。”
銳雯艱難的提高了嗓音道:“混蛋,你當時為什么不殺了我,而且我手里的那封信應該早就落到辛吉德的手中了,你還把我抓到這里干什么?”
“我不殺你?我怎么會忍心殺了你這個小美人那封信對我來說并不重要,可能它對你很重要罷了。我只不過拿它換了一些我想要的東西而已。”洛卡撫摸著銳雯銀白色的短發(fā)說道。
銳雯一咬牙,全身的力量幾乎都要從繩索中脫出:“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只為了自己利益的家伙!那封信是我從敵人手里拼死搶來的,不知道多少人付出了生命,你卻欺騙我!而且交給了辛吉德那個禽獸!你這個只會雞鳴狗盜的懦夫!”
洛卡沒有說話,但是眼角不斷抽搐的肌肉可以證明現在他的心情差到了極點,洛卡盡量讓自己的表情正常一些,然后一臉微笑的拿起一根胡蘿卜放到銳雯的嘴邊道:“你隨便罵,既然我沒有殺你而且把你綁到這來,你就應該知道我會怎么對付你這個肌肉女,你不是諾克薩斯最強的士兵嗎,不是帝國首屈一指的軍士嗎,那好,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時候,到時候就算你跪著求老子要東西吃,老子也不給你!”說完洛卡掏出一根針管扎進了銳雯的手臂中。
銳雯只感覺手臂一麻:“混蛋,這是什么東西!你給我注射了什么?”
洛卡陰沉的笑了笑:“放心,沒什么東西,就是一點刺激你胃部的藥劑,我本來不想用這個的,但是你現在好像還很精神嘛,那就再加點料吧?!闭f完,洛卡搖了搖手走出了囚室。
銳雯對藥劑這個東西很有抵觸,因為她親眼目睹了當時自己的小隊怎么慘死在辛吉德的毒霧下,而且也見到過那些諾克薩斯的士兵注射了祖安的禁藥之后雙眼通紅毫無畏懼的沖向戰(zhàn)場時候的場景。
“懦夫!混蛋!你不是男人!有種再來公公平平的決斗,要不然就快殺了我!你這樣對一個戰(zhàn)士是對她的侮辱!”銳雯聲嘶力竭的沖著洛卡的背影喊道。
洛卡回過頭戲謔的說道:“決斗?你已經輸過一次了,小兔子,一個失敗者就應該受到勝利方的支配和羞辱。這不是貴國一向的規(guī)矩嗎。”
銳雯咬緊銀牙,剛想再喊上幾句,結果陣陣刺痛感從腹部傳來,那個混蛋注射的藥劑竟然這么快就起效果了??蓯海?/p>
諾克薩斯-斯維因宅“先生,我已經按照您說的調集了邊境上的軍隊開始向城邦中心靠攏,接下來還有何吩咐。”德萊厄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顯然諾克薩斯已經步入炎熱的夏天,空氣中似乎都飄著熱浪。
斯維因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幾乎都是那一身打扮,那一身黃綠相間的盔甲仿佛長在了他瘦弱的身體上。
“干的不錯,接下來就看杜克卡奧有什么反應了。”斯維因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讓人難以琢磨,他俯身在德萊厄斯的耳邊說了些什么,德萊厄斯的嘴角也揚起一絲詭笑。
洛卡一邊擺弄著手里的胡蘿卜一邊看著手中諾克薩斯的晚報,報紙上并沒有太多最近諾克薩斯高層的動向,其實也正常,一個國家首腦集團的事情怎么會出現在這些小報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