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薩斯-某囚室這已經是銳雯被抓到這的第五天了,這期間銳雯無數(shù)次的因為饑餓而昏倒,然后又被胃里的藥劑再刺激清醒,反反復復的遭受著折磨。
如果不是自己的信念在支持著,恐怕她早就死在這十字刑具上了。
洛卡推開鐵門饒有興趣的站在門前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銳雯,少女已經開始慢慢渾濁的眼神里還殘留著僅存的堅韌和不屈,囚室里散發(fā)著難聞的氣味,洛卡抽了抽鼻子,臉上露出一抹壞笑。
男人走到銳雯身邊把腦袋四處在銳雯的身體旁聞著,銳雯雖然一直頑強的抵抗著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和虐待,但是女性生理上的問題依然沒有辦法解決,沒錯,她失禁了。
洛卡一臉無恥的笑容,已經五天沒有換過衣服的銳雯渾身散發(fā)著汗液的酸味,但是那種味道更能激發(fā)男性的荷爾蒙,洛卡蹲下身,左手伸進銳雯禁閉的雙腿間,銳雯難堪的夾緊雙腿,但是過度饑疲的身體已經讓她沒有了多余的力氣反抗。
洛卡抽出手,然后放在鼻尖聞了聞,接著用手嫌棄的扇了扇道:“真是骯臟的女人,居然尿了。你們諾克薩斯的軍規(guī)難道可以讓士兵隨地大小便嗎?銳雯軍士?”
銳雯少有的紅了臉,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無比的羞恥感,銳雯的聲音已經有點沙啞,長時間滴水未進,讓她的喉嚨快要冒煙了,“人渣……混蛋……你就算再怎么折磨我,羞辱我,我還是那個銳雯,即使我沒有了劍刃,但我依然不會屈服!即使現(xiàn)在的帝國內憂外患,但是諾克薩斯的軍魂不會在我身上消失!”
洛卡有點吃驚,他沒有想到這個肌肉女這么難以打敗,他還記得當時的艾希是怎么臣服在自己胯下的,但是眼前這個已經幾乎隨時要暈過去的女人卻如此的難以征服。
“哼,你很超乎我的預料,銳雯,這點我多少有點敬佩,不止是你的劍法還有你的精神?!甭蹇ㄕ酒鹕砜粗呀浭萘艘蝗Φ匿J雯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不需要你這種人渣的尊敬和夸獎,那對我是一種侮辱。快殺了我,我一天不死,你也一日不得安寧。”銳雯強忍著腹部的刺痛感抬起頭看著洛卡狠狠的吼道。
男人搖了搖頭,“我很不理解,你的帝國拋棄了你,辛吉德一個毒氣彈又差點把你搞死,帝國一心想讓你消失,可是你又如此忠于諾克薩斯,這點讓我很費解。”
銳雯感覺心頭突然很疼,這是她最不愿意面對的事情,但是又無法逃離的事實,銳雯低下頭她極其不愿再想起那些往事。
“即使帝國一直不肯放過我,但我也會忠心于諾克薩斯,我從小就想當一名軍人,諾克薩斯的軍事體系很完全,他們很少在意女人也想當兵這一個在別的國家很少見和認同的事實,我尊敬諾克薩斯的國旗,帝國的高層雖然一次次的做出不該做的事情,但是我依然不會背叛祖國,這就足夠了,你這種奸詐陰險的人渣是不會懂的?!?/p>
洛卡沒有說話,但是隨之突然面目猙獰的哈哈大笑起來:“哼!背叛祖國?哈哈,你真是自命清高,你他媽真的以為你說的這些會安慰自己?你不過只是一個拋棄戰(zhàn)友的逃兵罷了?!?/p>
銳雯聽到這整個人幾乎要蹦起來,她僅有的力氣讓自己頑強而又帶著一絲倔強的抬起頭對著洛卡喊道:“我不是逃兵!我沒有其他的辦法!我不想讓他們白白死去!你知道些什么!”
洛卡一把抓住銳雯的銀白色短發(fā)對著她大吼道:“哦?我不懂。我只懂得一個軍人就應該服從長官的命令,為國捐軀是一個士兵最榮幸的事情,你不想讓你的戰(zhàn)友白白死在戰(zhàn)場上?好啊,那你回答我你逃離諾克薩斯的這些年又做了什么?你去安撫過那些士兵的家屬嗎?你有想過為他們報仇,給他們一個說法嗎?這些年你只會逃避,你口口聲聲說的軍魂呢!你不配為帝國的最強士兵,你只是一個逃兵!銳雯!”
囚室里無比寂靜,銳雯的小臉上滿是污穢和淚水,少女呆呆的看著喘著粗氣的洛卡,我是逃兵?
我背叛了祖國?
不……我不是……我只是不想讓他們白死……我還要改變……
“混蛋!我怎么可能被你輕易的蠱惑!我從沒有想過背叛祖國,我也沒有忘記那些死在異國他鄉(xiāng)上的諾克薩斯人!你不會理解那份感情的!”
洛卡松開銳雯的頭發(fā),從口袋里翻出一個照相機,那是當時瑟莊妮用來羞辱艾希用的相機。
洛卡把他折疊開來,類似于一個小電視,上面斷斷續(xù)續(xù)的播放著視頻。
“自己看看吧,看看那些死在那次戰(zhàn)場上可憐的士兵們的親人是怎么說的?!甭蹇N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打開了視頻。
銳雯睜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視頻里播放著當時那次同歸于盡的戰(zhàn)斗里被辛吉德毒氣彈殘害的敵我雙方士兵親人的對話。
“什么?你說那個叫銳雯的沒有死?這不可能,上層已經宣布了她的死亡,她和我兒子一樣都是帝國的榮耀?!币粋€已經白發(fā)蒼蒼的老婦人拿起一張照片,那里是她和她的兒子的合影,婦人一臉自豪的說道,銳雯模模糊糊的記的那是一個年紀輕輕的新人士兵,他很開朗,經常和自己開玩笑,用的一手好劍。
銳雯看到著心里暖洋洋的,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當時艱苦但又愉悅的軍旅生涯,但是很快殘酷的現(xiàn)實就將她的心緒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