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所謂的風(fēng)水地脈之類的吧?!毙栒J(rèn)了命,放棄了修煉也要貼在一塊的想法,乖乖回到空間里打坐。
自從當(dāng)初沈延被迫離開鳳族一事后,玄陽第一次感受到了修為方面的壓力和危機。相比在修真界的時候修煉努力了很多。若是時隔多年再讓云清閣的各位長老看了,估計一個個都要老淚縱橫。
他閉上眼便是修煉,睜開眼了就要趕緊去看看沈延那邊有沒有異況。
“我看著呢,白容也在外面。你不必?fù)?dān)心……啊胳膊動不了了。”一旁的聶世云拉伸了一番胳膊,看樣子是保持一個姿勢看典籍看太久了。
之前在商夫人那記錄了不少價值千金的書籍,聶世云還沒有全部看完。他總是在心中默默感謝玉佩空間給他制造出來的這麼多時間,若非如此,要兼顧修煉和幾項副業(yè)實在太難了。
“你是修士,胳膊麻了不會運轉(zhuǎn)一下真氣嗎,”玄陽看著聶世云一臉?biāo)崴谋砬榈?,“修士可是肉身沒了,元嬰都有機會活下來的誒?!?/p>
“你不理解。反正不是什麼大毛病,還是這樣活著比較有樂趣?!?/p>
見聶世云又開始發(fā)表那套自己不懂的理論,玄陽果斷岔開了話題:“你可真會給自己找事干。又學(xué)這個又干那個,還不忘記修煉。我就只做修煉這一件事,就煩得要死了。”
聶世云用手指敲了敲典籍:“這叫求人不如求己。你用的法寶防器都是特別定制的,你知道出去找煉器師要花多少錢、要等多久嗎?嗯?你知道你從小到大吃過的丹藥和糖豆按市場價算要付給白容多少錢嗎?”
“打住打住。我不想知道……”玄陽連忙捂住耳朵叫停。要是從小到大的這些開銷都按市場價算,那除了搶劫鳳帝,按他自己的賺錢能力幾百年內(nèi)是沒希望還上了。
玄陽頭一歪,靠在九龍神火罩上。腦袋和罩身碰撞發(fā)出“嘭”的一聲。
玄陽從小就很喜歡這東西,靠近時就有種異常的安心感。他以前還和聶世云討要過,得知此物無法易主后就作罷了。
現(xiàn)如今它作為法寶的品階早就遠(yuǎn)遠(yuǎn)落后于聶世云他們的修為,當(dāng)年頻繁出征的九龍神火罩現(xiàn)已經(jīng)退役成為了空間里的一個擺設(shè),功能就和豪華暖爐似的。
“我思考過了,聶世云。”
“嗯?”聶世云轉(zhuǎn)頭看向突然面色正經(jīng)起來的玄陽。
玄陽眼睛直直地看著玉佩空間外沈延閉目修煉的安靜身姿,非常嚴(yán)肅地說道:“我覺得鳳族這個身份還是很吃香的。我不能光是抵觸它,要學(xué)會利用它來生錢!但我不想向鳳帝要錢,總覺得拿人手軟……”
“……好志向。”聶世云猶豫地贊賞道,總覺得玄陽后面還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