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同志,謝謝你過來這一趟,你身上帶錢了嗎?”
白珍珠肯定是帶著錢過來的,她不知道發(fā)生了啥事兒,光現(xiàn)金就帶了2萬。
周誠管白珍珠借了錢,當場抽了一千塊給那原本等的不耐煩的漁民:“我說過,上了岸還有重謝,這是表明誠意的,你讓同伴把我手表還來,我給現(xiàn)金給你們。不是我出爾反爾,是那個手表對我來說有特殊意義。”
要錢還是要手表?
一只表又不好分,就算值個2000塊的表,買到的價錢和賣出的價錢是兩回事。
在表和現(xiàn)金之間,都情愿要錢。
周誠也沒說把自己身份亮出來,道德綁架別人。
幫忙要靠別人自愿,送周誠和潘保華回岸邊,耽誤了別人捕魚是事實。
很快,手表又回到了周誠的手腕上。
摸著這塊表他心里就踏實了,白珍珠要把他和潘保華往市里的醫(yī)院轉(zhuǎn),周誠沒拒絕。只不過臨出發(fā)前,他總算能往美國打電話。
一遍遍的轉(zhuǎn)接,等待。
周誠不急。
這時候,紐約州應(yīng)該是早上呢。
如果運氣好的話,他媳婦兒還沒去學(xué)校。
周誠覺得自己運氣一向都不賴,畢竟他可又一次逃過了死劫。
終于,電話被接通了。
“找曉蘭?你是周誠……曉蘭,曉蘭你快下樓,是周誠來的電話!”
胡瑛拿著聽筒,“她等你這通電話,等的夠久呢?!?/p>
“嗯,胡阿姨我知道,我讓曉蘭又擔心了?!?/p>
擔心嗎?
夏曉蘭聽說是周誠來的電話,一顆心就定了,下樓的腳步都十分輕快。
距離周誠被叫走出任務(wù),已經(jīng)整整一個月過去了。
再有一個月,她都要說回國的事兒了,周誠還沒動靜。
理智上告訴自己不用擔心,沒有消息有時就是最好的消息,但實際上哪能真的不擔心。
“周誠,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