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時間,夏子毓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
未知的恐懼,才是真正折磨人的。
最可怕的是,這樣的折磨,不知要持續(xù)到哪一日。
這豪華別墅,分明是一個用來關(guān)押她的大牢房。
她害怕了,她想逃……可是,她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能逃到哪里去?
一雙冰涼的手放在她脖頸上,夏子毓抖得厲害。
“杜、杜生,我錯了,你饒我一次?!?/p>
夏子毓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跪地磕頭。
杜琤榮笑瞇瞇看著她,“快起來,地上涼,你還有身孕呢。”
夏子毓抖成一團,只是不斷磕頭,“杜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鬼迷心竅……杜生,你原諒我一次……你放過我……”
她的聲音沒有了嬌媚,在極大的恐懼下,只剩下殘破。
杜琤榮坐到了沙發(fā)上,冷冷看著夏子毓磕頭。
直到夏子毓磕破了額頭,血流了滿臉,杜琤榮才笑出聲:
“你讓我饒你一次,原諒你一次,可你不止做錯了一件事,你讓我原諒哪一次?”
他的聲音里帶著嫌惡:
“你這么個小玩意兒,我動動手就能捏死了,兆輝把你送到我身邊,我就領(lǐng)了他的孝心,留著解悶兒。你原來長什么樣,以前做過什么,都不重要,成了我杜琤榮的女人,自然就和過去告別了。我給你錦衣玉食,讓你住豪宅,開豪車,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當(dāng)投資公司的董事,讓你代替我去俱樂部出風(fēng)頭,倒給你提供了一個偷情的好場所。你還虧掉我?guī)浊f。夏子毓,你以為我是真信任你有什么投資能力?還有在醫(yī)院……呵,你能力很小,膽子卻很大嘛!”
不相信,又為什么為她成立投資公司呢?
這樣的迷惑,籠罩著夏子毓,讓她一時都忘了害怕。
夏子毓還沒想明白,杜琤榮已經(jīng)提到了醫(yī)院,夏子毓一聽醫(yī)院就更害怕。
“你……你什么都知道……”
那為什么在醫(yī)院不揭穿她?
為什么,這幾天要給她希望?
夏子毓有一萬個不解,杜琤榮卻不會回答她,杜琤榮招了招手,出現(xiàn)了兩個男人。
夏子毓撲過去抱著他的腳,杜琤榮不為所動。
這是一個被親兒子評價為老變態(tài)的人,面對背叛他的女人,他是一絲憐憫心都不會有。
就算夏子毓肚子里真是他骨肉,難道他會缺這么個孩子?
“……送五姨太去她該去的地方,不要讓她死了,至少她不能死在我前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