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可盈早就失寵了,后來更是搬出了杜家大宅,夏子毓自己把杜琤榮纏的緊,杜琤榮貪圖新鮮,根本沒空去碰家里的幾個女人。
懷孕,怎么懷的?
難道劉可盈找了別人……不,不可能,要栽在杜琤榮頭上,至少要和杜琤榮發(fā)生過關系。
夏子毓沉下臉,她想到了最有可能的那次,就是她流產后,杜琤榮當著她的面審問完害她流產的幾人,最終確定了是劉可盈動的手,杜琤榮就去找劉可盈攤牌,要給她一個交待——是攤牌,還是最后溫存???
夏子毓氣得發(fā)抖。
她早知道杜琤榮這人沒心,可這也太過分了,她正經歷著喪子之痛,杜琤榮卻在害死她腹中孩兒的兇手床上寬衣解帶!
還有現在,明明知道她和夏曉蘭不和,卻要為夏曉蘭造勢,把她置于何地?
夏子毓抖著嘴唇,對余施樺感激萬分:
“余姐,謝謝您,多謝您告訴我此事,否則我可不是傻乎乎被瞞在鼓里嗎?”
余施樺拍拍她的手,“杜生也是疼你的,你也千萬別沖動。杜生這個人最多情,一陣疼新人,一陣疼舊愛,你最好是早點習慣。我和你講句心里話,什么情愛都是虛的,你快調養(yǎng)好身體,為杜生養(yǎng)下一兒半女,才是將來的依靠?!?/p>
夏子毓心中發(fā)苦。
她就是著急懷孕呢,可杜琤榮不碰她,她一個人怎么懷??!
劉可盈那賤人,竟又靠著身孕翻身。
所以杜琤榮帶她來參加婚禮,并不是原諒了她,而是劉可盈懷孕月份淺,不適合拋頭露面?
算算時間,劉可盈的肚子最多三個多月……
婚禮儀式即將開始,余施樺丟下夏子毓去洗手間補妝,杜兆輝在洗手間外面。
余施樺站住腳步:
“兆輝,你托我辦的事,我已經辦了,你自己可要小心點。你別以為你爸爸上了年紀好糊弄,我看他可能另有打算。”
不告訴夏子毓,夏子毓就不會著急,不著急怎么發(fā)昏招?
杜兆輝嘻笑:“我現在有點信您是我媽好朋友了,我又沒說假話,四媽又懷了寶寶,這個好消息該通知下我小五媽。對了,我找到了一個律師,他現在定居在加拿大,以前也是我媽媽的朋友——”
余施樺臉色大變:
“……我能力有限,這件事我不會摻和,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