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兩人各懷心思,都沒說話。
第二天,白珍珠沒來單位。
第三天也沒來。
第四天,還是沒來。
第五天,潘保華有點不自在。
“珍珠妹子是不是離開瓊島了?”
他問的是夏曉蘭。
夏曉蘭憂心忡忡點頭:“是啊,珍珠她奶奶忽然得了急病,珍珠她就趕回羊城去了。
聽說她奶奶情況不太好,老太太非常不配合醫(yī)生的治療,說人老了早晚都要走這一遭,又說珍珠她哥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了,珍珠還是孤零零一個人,她就是閉了眼都放不下這事兒。
珍珠她嫂子就勸她哄哄老人,讓珍珠去相親,以安老太太的心!”
這是騙人的吧?
真要得了重病,忙著治病都來不及,白家人哪里還有心思張羅白珍珠的婚事?
可萬一又是真的呢。
有些老人的執(zhí)念就是如此。
白珍珠是個孝順的孫女。
潘保華也拿不準真假。
或者說,他不確定下一步該咋辦。
想到白珍珠要改變自己去迎合男人,明明是個爽朗大氣的女同志,卻要受這種委屈,在相親市場上被男人挑剔,潘保華也覺得不舒服。
夏曉蘭瞅著他表情,又給添了一把火:
“我也打算回去看一看,白奶奶這年紀,病情來勢洶洶的,萬一真有個好歹,我還能給珍珠搭把手。
哎,珍珠這幾年很不容易,一個人撐起了白家,她哥常年在單位,她嫂子又不是能頂事的……”
白大嫂啊,對不起了,為了珍珠的幸福,只能黑一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