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聶飛他不是這個意思!”江蘋一見羅伊問我的名字,就擔心這次培訓的考試通不過,最后影響到補貼款的發(fā)放,立即替我解釋道。
“聶飛?”羅伊冷笑一聲,拿起筆就在點名冊上刷刷刷地不知道在寫什么,教室里的笑聲也逐漸冷清了下來,見到臺上的美女老師動真格了,誰也不敢再嘻嘻哈哈了,趙桐朝我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你看看你,怎么這么大了還這么不正經(jīng)啊!”吃過午飯后,江蘋跟我在草坪的樹蔭底下休息,還絮絮叨叨地念叨著我,“一會晚上去找羅老師吃個飯,好好地道個歉,要是這次考試不及格,影響補貼款怎么辦?”
“晚上去找她,那不是給正在氣頭上的她找不自在嗎?”我想了想道,江蘋說的有道理,現(xiàn)在不知道羅伊這女人的底細,萬一她記恨自己從中作梗,那豈不是一切都玩完了,看來得想個辦法才行,“我看過兩天吧,反正還要在這里呆幾天呢。”
“那也行吧!”江蘋嘆口氣道,等上課時間到了,兩人又去了教室,下午就不再是羅伊的課了,又換成了另外一個中年男人講企業(yè)管理,這些中年人倒是顯得比較隨意,甚至有時候煙癮犯了還直接抽煙,也沒禁止學員抽煙,整個教室煙霧繚繞。
下午放了學之后,我就準備和江蘋去食堂吃飯,晚上回房間看看電視,不過剛走出教學樓,我就被趙桐給叫住了。
“你今天夠猛的啊,連羅伊都敢頂嘴!”趙桐朝我豎著大拇指贊揚道,“你啊,自求多福吧?”
“別提了,我正苦惱呢!”我一副苦相,上午我的嘴巴倒是痛快了,但現(xiàn)在心里就不痛快了,“這羅老師怎么這么嚴厲???”
“我跟他認識三四年了,她見到我都跟見到空氣似的,更何況你?”趙桐身邊的一個朋友立刻道,雖然都在一起兩天了,但我也沒跟這幾個人怎么聊過,連名字都不知道。
“算了,為了對你表示欽佩,走,咱們?nèi)ヒ故谐韵购葍杀!闭f罷趙桐就看向了江蘋?!澳銈儍煽谧右黄鹑グ??”
“我就不去了,感覺上了一天課有點累,我去食堂吃點就回去休息?!苯O聽見趙桐說自己是我的媳婦,又想起昨晚那荒唐的一幕,江蘋就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燙?!奥欙w你跟他們一起去吧,晚上少喝點?!?/p>
“那行,我們就去了。”我也不想江蘋跟這些人一起在酒桌上吃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昨晚那事之后,我總有一種不想讓別人靠近江蘋的感覺,冥冥之中覺得江蘋就好像是自己的了,如果有人搶走了她,我會覺得空落落的。
出了黨校,五人就到了夜市上,雖然才六點多,但夜市已經(jīng)開始變得熱鬧起來,街邊的地攤餐館小老板正光著膀子熱火朝天地炒著菜,幾人隨便找了一個小館子,點了幾樣菜式,又讓老板一人給上了一打扎啤。
趙桐才跟我介紹了其他三人,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幾人除了趙桐,其他的居然都是官宦子弟,坐在我對面那個高個子名叫張松。
因為他的頭發(fā)也經(jīng)常蓬松著,所以大家都叫他松毛,是縣市政局下面某科長的兒子,而一個身材胖胖的叫吳為,是其他一個鄉(xiāng)鎮(zhèn)的副鎮(zhèn)長的兒子,因為長得旁,都叫他為胖子。
最后一個體態(tài)標準,就是那個跟羅伊認識三四年的家伙家世在幾人中最為顯赫,是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的兒子,名叫李關。
而趙桐則是一個商人之子,他爹在吳為他爹所在的鎮(zhèn)上開了一個采石場,算是富家子弟。
“話又說回來,這羅伊究竟是什么來頭?”我就有些奇怪了,像吳為、張松和趙桐父輩并不是特別位高權重的人來說,哪怕羅伊有點背景可以不搭理也還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