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我終于忍無可忍了,媽的,老子為了救你差點連自己都搭進去了,你不圖感恩也就算了,你真當老子的耳光是好扇的嗎?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也無法忍了。
“你夠了!”我眼神兇狠地盯著羅伊道,“你是扇老子耳光扇上癮了嗎?今天扇了我多少個了?我不還手,你還真當我好欺負了,救了你還挨打,不識好人心!”
“你那是救我嗎?你那是占我便宜!”羅伊惡狠狠地道,“你用嘴親我干什么?”
“你一邊撲騰一邊叫,叫得我心煩意亂的,你撲騰的水也弄得我眼睛睜不開,我一只手要抱緊你,一只手要往岸邊游,我不拿嘴賭你我還能怎么辦?”我站起來朝著地上的女人就是一通大吼。
“那你的舌頭還伸進來攪什么攪!”羅伊也不甘示弱,猛地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死死地盯著聶飛。
“我”我登時被嗆到了,剛才羅伊張大了嘴巴叫喊的時候,我就伸嘴上去堵了,結果這女人的嘴都沒來得及閉,我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就把舌頭給伸了進去,在羅伊那肉肉的舌尖上舔了兩下。
“我說是下意識的鬼使神差你信么?”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頭低著,這事的確是我不對,換做任何人也得把我當成一個色狼看待,說完眼睛又瞟了羅伊一眼,還好這女人也沒在這方面上計較,正在四下張望。
“我們還是快下山回去吧!”一陣山風吹來,羅伊打了個冷顫,雙臂就抱著道,現在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很遠很遠的山脊才能看到一丁點太陽微弱的余光,整個天空已經開始被黑夜所侵占,連月亮都已經出來了。
“怎么下山?”我沒好氣地道,心道這都是你這女人惹出來的貨,早就叫你回去了你不信,現在搞出這么多麻煩事,“現在天都黑了,下山的路又這么陡峭,一個踩空那就是非死即傷,你敢走嗎?咦?對了,我手機呢?先找手機打電話求救?!?/p>
我趁著天色還沒完全黑盡,腦袋里思索著剛才丟手機的位置,在草叢里摸索了好一陣子才找到,臉上便是一陣欣喜,結果把手機蓋一翻開,笑容就沒了。
“不會摔壞了吧?”我自言自語道,臉上一陣苦色,將后面的電池板取下來又重新裝上去,手機依舊無法開機,“慘了”
羅伊也將自己的手機從褲兜里摸出來,將手機蓋往上一滑,照樣不能用了,屏幕里都是水,氣得她將手機就狠狠地摔在小路上。
我便四下看看,臉上就露出了一些笑容,在不遠處的崖邊的一塊空地里居然還有幾根桑樹,估計是以前誰栽種的吧。
九十年代流行養(yǎng)蠶,國家也曾提出過要致富,栽桑樹的口號,不過后來隨著經濟的發(fā)展,也沒有農家養(yǎng)這些東西了,現在很多桑樹都沒人管了。
我就急忙跑過去,將那粗壯枝條的桑枝給折下來,很快就抱了好多過來往地上一扔,就開始將桑枝上的樹皮往下剝。
“你這是做什么?”氣頭上的羅伊也被聶飛的這舉動給吸引了過去,彎著腰雙手支撐著膝蓋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