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來的沖動被這一聲叫喊給嚇得無影無蹤,眼球艱難地轉(zhuǎn)動,我就看到江蘋捂著嘴巴一臉驚訝地望著我,顯得很不可思議?!疤O姐,我你”
因為晚飯喝了兩瓶啤酒,江蘋半夜也起來了,本來就睡得迷迷糊糊,她壓根就沒注意看我躺沒躺在床上,反而睡迷糊了還以為是在自己家里。
而我則是因為在家上廁所習(xí)慣了,壓根就沒鎖門,而且這賓館的房間又鋪了厚厚的地毯,走路的聲音一點都沒有,陰差陽錯之下,兩人就碰到了一起。
“我先把門關(guān)上!”江蘋不知道該說什么,江蘋的臉一下子便飛緋紅,甚至連心跳都加速了,急忙憋住自己的尿意,轉(zhuǎn)身出去將門給拉上了。
“媽的,這下該怎么辦?”江蘋出去后,我啪的一耳光就扇在了自己的臉上,極為清脆,在外面的江蘋都聽到了,“這下我色鬼的形象肯定是在蘋姐心中扎根了?!毕氲竭@里,我就將褲子給拉上來,打開廁所門走出去。
“蘋姐,都是我不好,我混蛋,你打我吧。”這是我小時候犯錯時經(jīng)常對江蘋說的話,剛才光想著道歉,內(nèi)褲還在自己手上捏著呢,外面光線暗,我也看不清江蘋的臉色?!拔椅野褍?nèi)褲給你洗干凈”
“唉!”江蘋嘆口氣,“你喜歡你就留著吧。”說罷,江蘋就起身進(jìn)了廁所,我六神無主地走到床邊坐下,心道完了,蘋姐這下是絕對生氣了,估計待會出來就要跟自己分道揚鑣了吧?任哪個女的也不可能跟一個色鬼一起合作?。?/p>
“睡吧,我都理解?!苯O從廁所出來又又躺在了床上,聲音還是很細(xì),很溫柔,只是呼吸有些粗重。
“哦!”我也只能答應(yīng)一聲,不知道該說什么,鉆進(jìn)被窩躺下,背對著江蘋那邊,殊不知,江蘋現(xiàn)在輕輕地翻了個身,望著我的后背,兩人都沒睡著。
在寂靜的空間中,我翻了幾次身,剛才本來要出來了,但被江蘋這么一嚇,沒能出來,現(xiàn)在憋得特別難受,想睡都睡不著。
“你憋著難受吧?”良久,江蘋才出聲問道,她是過來人,對這些事情自然知道,人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也是有道理的。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看著女人換下來的內(nèi)褲,大多數(shù)男人都會感興趣的,最少也得特意地多看兩眼。
“嗯!”我的聲音猶如蚊子一樣細(xì)小,我沒想到江蘋問我這個問題,反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覺得,我對江蘋和對江果就是完全不同的態(tài)度,在竹林的那個晚上,江果性子爆裂,我就差點把江果給強了,但換了江蘋,我是絕對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
“呼!”江蘋長出了一口氣,想了一會,就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輕輕地就坐到了我的床邊,一只手就伸進(jìn)了我的被窩。
“蘋姐,謝謝你!”躺在床上的我平靜地看著對面的江蘋,溫文爾雅的性子讓江蘋覺得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會顯得波瀾不驚的樣子,我覺得,如果是在民國時代,江蘋的這性子絕對能稱得上是大家閨秀。
“睡吧,睡一覺就好了?!苯O輕聲道,也許是太困了,很快便傳來一陣勻凈的喘息,我也將被子提了提,很快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早上,兩人起了床,我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江蘋卻是莞爾一笑,并沒有說什么,兩人一起步行去了黨校,也當(dāng)作是晨練,在食堂吃了早飯,又隨著眾人一起進(jìn)了教室。
“不知道今天講的是什么?”我往四周看了看,我依舊是跟江蘋同桌,昨天在食堂的那個趙桐和他的三個同伴坐在我的另一邊。
“你不知道吧?嘿嘿,我知道!”趙桐嘻嘻哈哈地笑道,“我們幾個來黨校念書,完全就是來看這個講師的?!?/p>
“是個美女?”我眉頭一挑,這年頭,只要是美女都能勾起男人的興趣,江蘋看了我一眼,只是笑了笑,眼神中甚至還涌現(xiàn)出一絲溺愛的柔和。
趙桐剛想說話,就聽見走廊里傳來滴答滴答的高跟鞋跟地面撞擊的聲音,趙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幾人往門口一看,不少男同學(xué)都驚呆了。
一個身材高挑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出現(xiàn)在門口,而且那穿著,就是我覺得最有誘惑力的穿著,一件白色短袖襯衣,還有點透明,隱約能看到里面粉紅色的內(nèi)衣,襯衣整齊地扎進(jìn)一條緊身短裙,裙子完美地將臀線包裹出來,一條豐滿但卻很精致的肉色絲襪長腿露了出來,穿著一雙涼高跟鞋,一雙小腳也很勻稱,整個人站得筆直,顯得很精神。
關(guān)鍵是那張俊俏的連,長長的秀發(fā)一絲不茍在后面扎了個丸子頭,顯得很干練,眉毛也畫了淡淡的眉線。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營銷學(xué)講師,我叫羅伊!”羅伊的聲線很動聽,顯得有些生脆,臉上的表情也跟她的裝扮一樣一絲不茍。
“羅老師,我有個問題,你有男朋友嗎?”一個比較年輕的學(xué)員立刻笑著舉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