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你的表演!”
陳陽繼續(xù)擦杯子,本就是閑著無聊,也算是找點事做,讓講故事的人也不會覺得自己被直視,也就沒那么的尷尬。
清婉聞言嘆了口氣,道:“要是有一天我真的能夠上臺表演就好了。”
“怎么?你還是個歌手?”陳陽隨意問道。
“是啊,沒想到吧!”
清婉指向一側(cè)墻壁上掛著的樂器,得意一笑后又有些頹廢道:“我是學(xué)音樂的,夢想做一個歌手,可惜的是我嗓音一般,沒有上舞臺的機會,回來后準(zhǔn)備開一家音樂酒吧,但是更可惜的是,我沒錢,只能開個小酒館?!?/p>
說著,清婉起身去取下樂器輕哼了幾句。
陳陽眉頭一皺,樂器類似吉他,但她這破鑼嗓子確實沒什么天賦。
不過她倒是讓陳陽想起了寧無辜,那丫頭估計還在星靈族等著呢,自己說短則三五月,長則一兩年,現(xiàn)在倒好,一年多了還沒回到地星呢。
“陳哥,你會唱歌嗎?”清婉將樂器遞給了陳陽。
“我。。。。。。會一點吧?”
陳陽想到了昊明,不由得心生感觸,接過了樂器,輕輕彈奏。
“多少人走著。。。卻困在原處,多少人活著。。。卻如同死去。。。。。。”
深夜,下著雨,小酒館中響著低沉的嗓音,直至結(jié)束。
清婉走了。
來的匆匆,去的匆匆。
她說,她要去尋找她存在的意義了。
陳陽不知道她要尋找的意義是什么,只知道小酒館自此少了一個???,少了一個借酒消愁的客人。
時間又過去了三個月。
這個文明很枯燥,沒有節(jié)假日的說法,每個人都像是一臺永不停歇的機器,時時刻刻,日日月月,重復(fù)著同樣的事情。
小酒館的生意越來越差了。
陳陽都準(zhǔn)備宣布倒閉了。
昊明也幾個月沒來的,或許是覺得自己在陳陽面前丟失了尊嚴(yán)與面子,不想面對。
陳陽以為他再也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