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妄想發(fā)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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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渺記吃不記打。
跌過的坑能再栽一次跟頭,長不了半點記性。
她被按倒在沙發(fā)上,連悶哼都沒來得及發(fā)出。
亂糟糟的大腦是尚未接通電源的電器,遲鈍得轉不過來彎,柔軟的腰肢肉眼可見的易折。
剛剛及膝的睡裙不長,裙擺掀起像層疊的花,仿佛為了證明她足夠一手可握,屬于男性筋脈分明的手覆蓋而上,溫熱的感觸隔著棉布睡裙烙在腰間。
姜渺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不妥——暫居在男人家里時,她或許不應該穿睡裙。
而強硬落下的吻比禁錮她的手火熱,徹底攪亂了她的思緒。
“等一嗯、等……周、周望……”
后腦被不知何時墊上的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姜渺被迫順著力道仰起臉,像引頸受戮的雀鳥。
然而抗拒太過細微,甚至這含糊不清的暫停請求更像繼續(xù)的邀請。
微張的唇瓣不被容許出聲,“不好”“不行”“不要”全數禁止,只被開放他人的唇舌侵犯。
姜渺迷蒙地睜著眼,視線顫抖模糊之中,卻越發(fā)清晰地感知自己的下唇正被含住,細細地舔吻吮吸。
軟弱的脊椎快要陷進沙發(fā),獨居男人的家具風格冷硬,漆黑的沙發(fā)布襯得她露出的那節(jié)腰肢格外蒼白,像墨中暈開一點鮮明的雪。
所有的熱度,吐息,都讓她不得不淪陷。
姜渺尚未病愈的臉原本是蒼白的,畢竟那些流失的血還未能通過新陳代謝補回——然而此時她卻潮紅滿面,硬是被那懇求似的舔吻逼得張嘴,好讓周望將舌頭伸進來。
她說不出話了。
于是那些抗拒全部都化作呢喃,溫熱的舌耐心地舔過她的上顎,生理性的震顫直竄四肢百骸的戰(zhàn)栗。
她沉湎于這個吻中,像被攝住心魂。
胸前柔軟的真絲布料不知何時隆起一個變換的弧度,是那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在揉她的乳肉,虎口卡著乳緣放肆地掐上,滿得馬上要溢出來那樣。
早已熟知男人的身體很敏感,姜渺驚叫著下意識地弓起腰想躲,卻嗚嗚地發(fā)不出聲,推拒的手只能攬著周望的脖子,怕癢似的微微顫抖著。
唇上介于大狗和男人之間的吻短暫分離,他一手撐在她臉側,微微氣喘地俯視她,語氣里有失笑的玩味:“喜歡這樣?”
身體坦蕩得赤誠,姜渺近乎下意識要點頭,醍醐灌頂地對上周望的視線后又慌張地搖頭:“不是的,不能……”
她說完后卻是卡殼,想要解釋她脫口而出的“不能”究竟是什么時,卻被探往裙底的手果斷噤聲。
不知何時濡濕的內褲被拉到膝彎,小小的陰戶被手背微微凸起青筋的大手一撫,便輕松蓋起來藏住了。
她這時候想起來周望是刑警,他應該是握過槍的,再怎么漂亮斯文的手指帶上槍繭,按在女人細嫩的皮肉上都顯得粗魯。
修長有力的手指并攏起來順著鼓鼓的肉縫撫摸,指腹從陰蒂一直揉到臀瓣深處。
姜渺本能地戰(zhàn)栗起來,別過臉喘息時聲音都帶著顫意:“不,不行……”
但這種無助的抗拒在此時顯得尤為軟弱,不像發(fā)自本心,像因為羞恥和罪惡感而欲拒還迎。
周望玩弄指奸的技巧不算高超,但她根本控制不住內壁陣陣的痙攣,許久沒有紓解撫慰的身體像是被點燃的干草垛,有著她尚未得知的崩潰與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