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意晚上最火爆,那就屬青樓再無第二。
一路上趙斌都在偷看范朗這小子,但又怕自己問出口后對方不回答自己而丟了面子,所以就一直都沒有問出自己心中疑問。
不問不代表他不猜,無數(shù)個想法在趙斌腦子里蹦出來。
什么死之前嘗嘗女人味了,什么為了家中留個后了,什么出于對女人的好奇了。。。反正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他都想了一遍。
“這樣的地方你熟悉不?”范朗對趙斌問道。
“這地方,恩,不熟!”趙斌看向?qū)Ψ酵秮淼哪抗?,立馬改口道:“熟熟熟,你要干什么?”
“你把這里最貴的姐兒叫來,誰也不好使,必須陪咱們!”
趙斌眼睛不由得一亮,腳步都不由得輕快了幾分,就在他們剛進門不久,迎面就走來數(shù)位花枝招展的女子。
當(dāng)看到為首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時,都不由得為之一愣,但見到身后的趙斌后,這才露出恍然的神色,站在最后的老鴇子來到跟前,對趙斌說道:“這是你家少爺?年紀(jì)未必小了一些吧?”
趙斌聽后雙眼怒視對方,眼神之犀利,嚇得老鴇子不自主的退后一步。
強忍內(nèi)心的捕快對老鴇子說道:“少他媽的廢話,把你們這兒的頭牌給我找來,伺候好了,我家少爺自然有賞!”
老鴇子很快緩過神來,接過趙斌遞過來的一錠銀子,滿臉堆笑的招呼范朗和趙斌進二樓貴賓!
一桌豐盛的菜肴,兩位少女侍奉在左右,趙斌喝了一杯酒水說道:“沒味,還是李公子的最給勁!早知這樣,我就帶一點過來了!”
范朗沒有理會趙斌,而是朝門口看了看,見沒有人進來,轉(zhuǎn)身對兩位侍女問道:“你們這里的頭牌叫什么?”
侍女甲的膽子似乎很小,搖了搖頭沒有言語,而侍女乙則開口說道:“當(dāng)然是我們惜花姐姐了,既有文采又有相貌,還能彈一手好曲子,是我們這最大的頭牌了!”
范朗點了點頭,拿起手中的酒杯,想了想后喝了一口,酒香味瞬間充滿口腔,他吧唧吧唧嘴后說道:“有個畜生說我姐像這里的頭牌,我很好奇,到底有幾分像!”
趙斌聽后也很好奇,等了這么久也不見老鴇子進來,指著兩個侍女說道:“趕緊出去給我催催!”
“哎,這些人中你最恨誰?”見屋子里只剩他二人,趙斌來到范朗身邊小聲的問道。
范朗雙眼微瞇,沉默好久緩緩說道:“侮辱我家女眷的人!”
這個答案讓趙斌有些吃驚,他還以為是這個縣令的,畢竟他們家能有今天都是那個人指使的,沒想到竟然是一幫小嘍啰!
對于一個孩子來說,他也知道這件事兒的根源在龐縣令這,也是家里人提及最多的人,但這一切他也只是腦子中的記憶,要說印象最深只有他自己知道。
漆黑,哀嚎,不甘,恐懼。
那個夜晚恐怕是他經(jīng)歷最為恐怖的夜晚,也是整個仇恨最深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