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充滿侵略占有的吻
最后那個“說”字,他幾乎是吼出來的,震得蘇禾溪耳膜嗡嗡作響。
極度的恐懼反而讓她生出一股破罐破摔的勇氣,她哭著喊道:“沒有!什么都沒有!我跟他什么都沒有!我之前找他拿錢是因為那錢本來就是我的,我去找他要回來!我跟他來往就是為了氣你,我想讓你討厭我,跟我離婚!我和他之間什么都沒有!”
她一口氣把所有隱藏的、不堪的初衷和隱藏的真相都吼了出來,聲音因為哭泣和激動而斷斷續(xù)續(xù),卻異常清晰。
周凜狂暴的動作猛地頓住了。
他撐在墻上的手臂肌肉依舊緊繃,但眼底那駭人的瘋狂和怒火,卻像被潑了一盆冰水,迅速消退,只剩下震驚和……一絲不敢置信的茫然。
她說什么?是為了氣他?是為了離婚?根本不喜歡那個小白臉?錢是要回來的?
所有的線索在他腦海里瞬間串聯(lián)起來,她之前種種過分的舉動,她堅決要離婚的態(tài)度,她拿到錢后立刻去盤鋪子……原來……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
那股幾乎要將他焚毀的怒火和嫉妒,一下子失去了支撐點,迅速冷卻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混合著心疼、懊悔和一絲……荒謬的慶幸。
他依舊困著她,但周身那股駭人的氣勢卻漸漸消散了。他低頭看著懷里的蘇禾溪。
她因為剛才的掙扎和哭泣,鬢發(fā)微亂,眼眶通紅,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像受驚的蝴蝶翅膀般微微顫動。蒼白的臉頰因為激動和恐懼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嘴唇微微張著,急促地喘息。
這副柔弱又倔強的模樣,猛地撞進了周凜記憶深處某個被刻意遺忘的夜晚。
那晚她也是這般淚眼朦朧,驚慌失措,在他身下徒勞掙扎、哭求。
那時他被酒精和一種絕望的占有欲沖昏了頭,粗暴地占有了她,在她身上烙下了屬于他的印記,也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害和隔閡。
此刻,相似的場景,相似的無助,混合著方才得知“真相”后的劇烈情緒波動……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強大的、失控的沖動。
他猛地低下頭,狠狠攫住了她那因為驚嚇而微張的唇!
“唔——!”蘇禾溪的眼睛瞬間驚恐地睜大,大腦一片空白!
她拼命掙扎,雙手被他一只大手輕易地攥住,固定在頭頂,身體被他沉重的身軀緊緊壓住,動彈不得。
他的吻毫無章法,帶著懲罰般的力度和一種占有的掠奪,啃咬著她的唇瓣,撬開她的牙關(guān),肆意侵占。
蘇禾溪感受到了充滿原始力量和男性侵略性的吻,讓她恐懼得渾身發(fā)抖。
直到她幾乎要窒息,周凜才猛地松開她的唇,卻依舊將她緊緊箍在懷里,滾燙的唇貼著她的耳廓,呼吸粗重,聲音嘶啞而危險地警告:
“以后我不許你再單獨見他!聽見沒有!”他的手臂收得更緊,幾乎要將她揉進自己骨血里,“蘇禾溪,你是我周凜的女人!這輩子都是!我不準你再見他!你聽見沒有!我不準!”
他的語氣強勢、霸道,不容置疑,帶著一種剛剛被徹底激發(fā)的、深沉的占有欲。
蘇禾溪被嚇壞了。剛才那個狂暴的吻和此刻他眼中未褪的駭人光芒,讓她毫不懷疑如果她再反抗,很可能又會重演那晚的噩夢。她不敢再刺激他。
第十八章充滿侵略占有的吻
她身體僵硬,聲音帶著未散的哭腔和恐懼,連忙答應:“我知道了……我不見他……我以后再也不見他了……你放開我……”
得到她的保證,周凜周身那股駭人的氣勢才緩緩收斂。他慢慢松開鉗制,但目光依舊沉沉地鎖著她,仿佛要將她每一絲情緒都看透。
蘇禾溪一獲得自由,立刻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后退好幾步,拉開距離,心臟還在狂跳,嘴唇又麻又痛,聲音微弱:“我……我回鋪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