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叫我?」她悶聲,口吻有幾分哀怨,卻也沒動了。
江以默在床邊坐落,抬手輕撫nv孩子的長發(fā),溫著聲,「你看起來很累?!?/p>
「我們都說好要出門了?!怪浪莟貼自己,梁芙洛多少有些愧疚,因為她工作x質(zhì)的緣故,兩人平時能見面的機會不多,難得休了假,她也想好好陪他。
男人輕笑,略微傾身,親吻她唇角,「那你昨晚就不該g我?!?/p>
梁芙洛臉一熱,記憶都鮮明了。
昨晚在聽見他說想更了解她以後,她也不曉得哪里來的勇氣,翻身坐上男人的腿,圈著他的項頸親吻撩撥,江以默制止了幾次,她沒聽,t1an著他的唇問:「不做嗎?」
男人理智尚存,摟著人,啞著聲勸退,「我沒準備,下次吧?!?/p>
緊要關(guān)頭,他還呵護備至,梁芙洛被感動沖昏了頭。
於是,她在最清醒的狀態(tài)下,做了最瘋狂的事。
nv孩子拋卻矜持,交付所有,先是在上扭腰索要,而後在下弓身迎合,進浴室清洗時又纏著他做了一次,希望能從此破除他所有擔慮。
初嚐情慾,快感與痛楚交織,她最初一度痛得想哭。
可當看見他腰腹上的疤痕時,梁芙洛就什麼也不管了,她只想吻他,讓他知道,她有多麼確信這一刻在她心里的念頭?!附阅襛i你。」
聽聞,男人不再克制,用著相同的熱烈回應(yīng),毫無保留。
「還痛嗎?」江以默低問,指腹摩挲著nv孩子的耳根,動作親昵,聲音沉得撩人。
從警五年,梁芙洛早已習慣與疼痛為伍,以致於在昏暗的光線里,他沒能察覺她有一段時間都在隱忍,直到後來進了浴室,看見nv孩子眼眶sh紅,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得狠了。
梁芙洛咬唇,耳朵被他r0u得發(fā)燙,卻也沒躲開。
她搖頭,「不痛了?!?/p>
江以默知道她有多會逞強,好聲勸著,「我做了午餐,吃完再回來睡,今天就在家休息吧,晚點我送你回去?!?/p>
「不行,都說好要出門了。」梁芙洛不愿意,答應(yīng)他的事她不想食言,何況他昨晚提起時是真的期待,現(xiàn)在又是暑假期間,平日也能進出校園,時機再好不過了。
「芙洛」
「是你說想更了解我的?!顾虼焦念a,眼神無辜,嘴上卻刻意扭曲他的用意,「要是不出門,我就當你只想了解我的身t?!?/p>
江以默嗆了下,立刻收手起身,「衣服我放浴室里了,你梳洗好就出來吧?!?/p>
夏至時節(jié),日光燦爛,neng綠的藤蔓爬滿斑駁的磚墻,校門口是白了發(fā)的校警。
梁芙洛牽著他穿過前庭,走上穿堂,綠se的公告欄上依舊貼滿了各式競賽的佳作和校排名單,c場邊的升旗臺上國旗飄逸,她想起了春去秋來都避不掉的周會。
「小時候,大人們都喜歡拿我和我哥做b較,我哥天生就是念書的料,每個科目都拿手,ga0得所有老師見到我都要我多學(xué)著他一點?!?/p>
梁芙洛耳根子y,旁人越是要她去做的事,她就越不想做。
梁禹洛靠念書拿獎,她就偏要唱反調(diào),成天就往田徑隊跑,最終在全中運上替學(xué)校拿了校史第一面短跑獎牌回來。
上臺領(lǐng)獎那天,所有人都替她鼓掌喝采,連校長都祝賀,班導(dǎo)卻在周會結(jié)束後把她叫進了辦公室,語重心長地說:「梁芙洛,你覺得你能跑多遠?」
她既非科班出身,成績也無法保送有t育系所的大學(xué),前途一片堪憂。
「後來想一想,不如去考警校吧。」梁芙洛笑了笑,戳破了他最初問起時的謊。「至少當鄰居問起nv兒做什麼工作時,我爸媽還有臉說得出口,不會和兒子差得太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