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坐了起來,看到對面的那面墻上,昨夜自己繪就的那個美貌女子依舊還在。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再碰觸過畫筆了。但昨晚畫她時,半醉半醒,渾身血液沸騰涌流,竟然一氣呵成。
魏儼想起了全部的事情。充血的一雙眼睛盯著墻上那個裙裾飄飄面貌栩栩的女子,心跳的更加厲害。
他依稀記得,昨夜后來自己似乎出去吩咐過不許任何人入這屋的。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讓她就這樣留在這面墻上。
他竟然對自己兄弟的妻子,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丑事,倘若被人過目……
魏儼仿佛被針刺了一下,頓時冷汗涔涔,心跳的幾乎躍出喉嚨,從地上一個魚躍而起,拔出丟于地上的那把佩劍,快步到了墻前,抬劍正要刮掉,劍尖指著墻上的那個人兒,卻又凝固住了。
他實在不舍就這樣用劍尖刮花她那張如花般的容顏。
他遲疑著時,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砟_步聲,跟隨了他多年的隨從朱權(quán),隔著門道:“使君,代郡今早送來信報,使君請過目。”
魏儼目光微微一動,應(yīng)了聲“稍等”,收劍迅速奔去,將原本靠在西墻的幾個箱櫥搬來依次疊加,直到擋住墻上的美人。隨后閉合了窗。環(huán)顧一圈,見無異狀,出去打開了門。
“使君,信報在此。”
朱權(quán)遞上了一個信袋。
他年近四十,為人謹小慎微,看著魏儼長大,魏儼對他很是信任。
魏儼接了過來。
……
小喬這一覺睡過去,醒來就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魏劭也還沒起c黃。兩人依舊是昨晚那樣他抱著她,她縮在他懷里的姿勢。又幾乎是一起睜開眼睛的。因為她才稍稍一動,他也就跟著醒了過來。
四目相對的時候,兩人仿佛都有點不好意思。
小喬垂下眼睛,從他懷里滾了出來。魏劭干咳一聲,就從c黃上跳了下去進了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