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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一出去,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的滾了過來,根本就脫不開身。至晚,魏府和城外東南西北四兵營又大設(shè)慶功之宴。魏劭免不了一番酬酢飲宴。最后終于擺脫人回了西屋,天此時已經(jīng)黑透。小喬剛沐浴完不久,穿著套家常的煙紅色軟綢袍子,正坐在梳妝臺前,將秀發(fā)全都攏到了肩膀一側(cè),微微側(cè)頭,擦拭著自己剛洗過的濕發(fā)。袍子很寬松,遮的也嚴(yán)實,因為頭發(fā)都攏到了一邊,只露出一截月牙般的后頸。但套她身上,在側(cè)旁那盞燭火的映照下,卻愈顯得整個人清新纖裊,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魏劭推門而入,看到這樣的一番景象,腳步便立在了門檻之內(nèi),望著她新出浴的背影,一動不動。
春娘回頭,看到魏劭回來了,心里也知道白天應(yīng)是被打斷過的,見他此刻又這樣注目著小喬背影,立刻便從小喬身后起來,帶著兩個侍女一道出了屋。
魏劭走到小喬身后,矮身下去,雙臂從后cha入她的兩腋之下,埋臉到了她后頸里,深深地聞了一口她皮膚和頭發(fā)里散發(fā)出的浴后馨香,忽地感到竟然就急不可耐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像白天那樣將她送放在了c黃上。
小喬心知這回是無論如何也避不過去了,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見他兩只眼睛就這么直勾勾盯著自己,抬手飛快地除去他的腰帶,又扯開了衣襟,情不自禁就緊張起來,躺在枕上,也睜大眼睛看著他。
魏劭剛扯開衣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掉頭到門口打開門,對著門外仆婦道了聲“非祖母傳,任何人不見”,說完啪的關(guān)上反閂,快步朝小喬走來。
小喬被他壓在了身下,緊緊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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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這幾個月在外,夜間有時難免會想到家中喬女。上次兩人c黃事,雖然短暫,但當(dāng)時的個中滋味,實在令他回味。唯一不滿就是自己一時失控,竟然遭她恥笑。每每想起,心里如同貓抓一樣。今天終于回來了,白天出來的火氣沒消,積到這會兒欲念暴漲,雖然也不想讓她過于疼痛,只是實在難以克制了,想快些進(jìn)入實質(zhì),小喬偏又怕疼,掐著他肩,不住在他耳邊懇求慢些。他也不忍讓她過于疼痛,第一次光是進(jìn)去就折騰了不短的時間,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實在是憋的太久了,猶如突然放閘的大水,置身于溫暖鄉(xiāng)中,聽著小喬在自己耳邊吹著風(fēng)似的噯噯嬌音不斷,小喬再在他身下,不過扭了幾下,魏劭后腰一酸,打了個哆嗦,竟然又控制不住地一瀉千里。
小喬有了前次教訓(xùn),這回可不敢再笑了。而且也沒心情笑了。
因為魏劭的臉色,看起來真的就像要殺人一樣了。
他就一直趴在她身上,把臉埋她還帶了點潮意的頭發(fā)堆里,不肯下去。
小喬等了一會兒。絕不是想刺激他的??墒俏痕刻亮?。整個人這樣壓她身上,久了實在吃不消。
她終于輕輕咳了聲,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安慰道:“蠻蠻知道夫君乃一雄偉大丈夫,方才我也很是消受。夫君今日路上辛苦,想必也是累了,早些休息了吧。”
魏劭慢慢抬起了臉,盯了小喬片刻。
小喬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