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一早起為何對我冷臉相對?”魏劭逼問她。
小喬忍著就要冒出來的滿身雞皮疙瘩,避開他目光,兩只眼睛盯著他的喉結(jié),含含糊糊地道:“誰叫你昨晚那樣待我……”
魏劭覺得她是在嬌嗔自己,渾身舒慡,手捧著她臉,低聲道:“我是太累了,力氣都用在了你身上,你何時走的才不知道……”
魏劭不過二十出頭,精力旺盛,和小喬同c黃共枕了這么些時候,如食髓知味,于她身子妙處漸漸欲罷不能,恨不得天天回來和她睡一起才好??上в赾黃笫之事,她對自己總似乎不大熱絡(luò),從無主動。難得今晚竟被她給這樣撲倒在了枕上,還懇求自己不要離開,簡直如墜夢境,說了幾句話,視線落到她紅潤潤的雙唇上,低頭便吻住了。
小喬嗚嗚了幾聲,奮力掙脫開:“說好了,你要留下的,不能騙我……”
魏劭邊解她衣裳,邊吻她胸頸:“……唔……我曉得……”
……
昨晚上后來,一個是得意洋洋存心討好,一個另有所想有求于他。二人抱在一塊兒廝磨了許久,倒是罕見的郎情妾意,“蠻蠻”“蠻蠻”的叫了不知道多少聲,繾綣不已。
魏劭心滿意足睡去后,接連兩夜應(yīng)付他的小喬也實(shí)在是累了,蜷在他邊上,合眼便入了黑甜鄉(xiāng)。
第二天一大早魏劭出去。小喬如常侍病于北屋,午后回來也無心做別的了,就只眼巴巴等著魏劭回來。等到了天黑,一直沒見他人。心里慢慢地便覺得忐忑起來。
小喬等到了亥時中,才聽到外頭院里傳來腳步聲,接著仆婦喚“男君”。立刻跑出去迎接,見魏劭快步登上臺階,兩人相遇在了門口。
她一見到他的神色,心便咯噔一下。
“夫君,怎么說?”
雖然心里已經(jīng)斷定,昨晚是被他給騙了。但還是心存了最后一點(diǎn)僥幸。小喬望著他問。
魏劭進(jìn)屋起先沒立刻答她的話,叫仆婦都出去了,才正色道:“非我不愿留下陪你。而是實(shí)在脫不開身。上黨地理重要,東去兩百里便是壺關(guān),扼太行,絕不能有失。何況邊防這幾日也在做大的調(diào)整,我也須得留足守將護(hù)衛(wèi)幽州。”
他的語氣和昨晚在c黃上的時候相比,簡直不要太過一本正經(jīng)了。
小喬咬著唇,站他面前,望他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