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依然是默默地看著我,她眼中的柔意,越來越濃了。
我看著她,一時間,感覺心里有千言萬語要跟她說,但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先說什么。傻傻地看了她幾眼后,我突然俯下身來,抱住了她,把頭埋在了她頸后的秀發(fā)中,使勁地聞著她的發(fā)香,心中莫名地激蕩著。
母親沒有掙扎,安靜地任由我抱著。
抱了一會兒后,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似乎有天唐突佳人了,忙放開了下,重新坐直在了床邊,看著她,訕訕地不知說什么。
“逸,扶我起來?!蹦赣H虛弱地柔聲對我說道。
我聽后連忙站了起來,伸手扶住了她的后背,小心地把她扶坐了起來,然后自己斜坐在了她的身后,讓她背靠在我的右胸那里。做著這些的時候,我的心里同時也在不停地激動想著“逸?她居然改口叫我逸而不是小逸,這到底代表著什么?難道,是她已經(jīng)接受了我了?”母親坐好后,我怕她靠不穩(wěn),就伸出右手,環(huán)抱住了她的腰。由于此時天氣比較熱,雖然室內(nèi)已經(jīng)裝了空調(diào),但外婆怕母親被熱到,而且也是為了方便給她擦身和方便,所以只是給她穿了一條薄薄的米黃色睡裙,連內(nèi)衣都沒有給她穿。
正因為如此,我的手環(huán)抱向她的腰的時候,由于無法看到前面的情況,所以收手摟定時,手掌竟然壓到了她的小腹下方的位置,一時間,隔著薄薄的衣料,我感覺我的手指壓到了一片濃密的軟毛上面。那里,應(yīng)該是母親陰阜的位置。我感覺到,那里有點微微隆起,柔軟而又富有彈性感。
感覺到自己的手放到了不該放的位置后,我心中忍不住一陣蕩漾的同時,忙把手提高了一點,抱在了她的小腹那里,頓時,觸手一片溫軟。與次同時,由于母親是靠在我的胸前,她身上的自然幽香之氣,頓時猛鉆進了我的鼻子中。
我的心,不知怎的,有點激動和慌亂了起來,身體竟然有點不受控制地發(fā)熱了起來,連呼吸都忍不住粗了一點。
母親在我的右手手掌觸壓到她的陰阜和小腹的時候,身體輕微地顫抖了一下,不過她最終沒有表示什么反對。
“柔姐,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我有點不安地問道,仍是有點擔心她會以為我剛才按在她陰阜那一下是故意的。
“逸,謝謝你?!蹦赣H微轉(zhuǎn)過點頭來,臉側(cè)對著我柔聲說道。
“柔姐…”我有點支吾地回應(yīng)著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沒醒的時候我可以有什么說什么,但是真正面對清醒中的她的時候,我一時間倒不知道該怎么和她相處了?;蛟S,她上次拒絕我的情形對我影響太深刻了,讓我不自禁地有點拘束了起來,怕一不小心又惹得她反感。
“逸,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嗎?”母親忽然幽幽地問道。
“之前?”我一愣,搞不清楚她說的之前是具體指哪個時候。
“我沒醒來的時候?!蹦赣H補充說道,話中帶著點羞澀之意。
她沒醒來的時候?我一想,便想到了自己對著她自言自語時所說的那些話,那些表露愛慕心跡的話?!八@么問我,難道,她都聽到了?難道她沒有完全失去知覺?”我心中頓時激動地猜想道。
“是真的,每一句都是真的?!蔽液貌蝗菀滓种谱×诵闹械募?,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回答她道。
聽到我這么肯定地回答,母親的身體有點細不察地顫抖了一下。沉默了一下后,她把身體放松了下來,把頭靠在我了臉側(cè),輕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其實,我在醫(yī)院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點知覺,但是就是思想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就像是靈魂被囚禁在了自己身體里一樣。外面發(fā)生的所有事情,我都能聽到感覺到?!闭f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謝謝你這么陪著我,也謝謝你這么愛著我。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也相信你是個可以讓我托付終身的人,但是”她說到這里,我沒有讓她繼續(xù)說下去,我怕她會說出什么讓我不想聽到的話來。我轉(zhuǎn)過身體,從正面緊緊地抱住了她,鼓起勇氣吻住了她的紅唇。
方才聽到這里,再結(jié)合她剛才的語氣神態(tài)反應(yīng),我已經(jīng)基本確定,她已經(jīng)被我的真心打動了,但她心中似乎還存著點什么顧慮。不過,我決定不讓那點顧慮成為我和她之間的隔閡,既然已經(jīng)明了她的心跡,我就決定,不能讓幸福再從自己手里溜走了。要有所追求,此時不做,更待何時?
被我突然吻住后,母親在懷里輕輕地掙扎了幾下,然后就安靜了下來,不過呼吸卻急促了起來。
我喘著粗氣,激動熱烈地吻著她的香唇,同時探出舌頭,想攻破她的玉齒關(guān)。
母親被我壓迫式的吻似乎弄得有點不知所措,頭輕輕地搖擺了兩下,向后仰著,試圖擺脫我的追吻,不過我哪里可能再放過她。
追吻中,我雙眼始終睜開著,看著母親的臉色反應(yīng)。母親似乎不敢看我,她閉著雙眼,臉色羞紅一片。
追吻了半分鐘后,母親在躲無可躲之下,終于,玉齒關(guān)漸漸松開了一點,我趁機把舌頭探了進去。頓時,我的舌尖接觸到了她那似乎想左右躲避的舌頭,我趁勢再把舌頭探得更深入,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了一起。
在舌頭糾纏到了一起的那一刻,我感覺到懷中的母親身體顫抖了一下,身體倏地僵硬了一下才重新放松下來。而我也是感覺到渾身一陣激蕩,似乎一股電流迅疾地流過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