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林俊逸突然邪笑著,“好啊,不過,你緊緊的夾住了我的手,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她墓然一驚,連忙張開她的腿,誰知他的手指竟然更加深入她的幽徑,狂肆地在她的體內(nèi)律動著、引誘著,使得她尖叫出聲,頭不停地狂擺著?!翱∫荩砰_我不要這樣這樣是不對的呃”
她的身子如火焚般不停的扭動著,一陣陣的熱汁自她的緩緩流出。
她的蜜液浸濕了他的手指,他得意的笑著并撤出手,將自己沾濕的手抬舉到她的眼前。
“不要?嗯?我的好阿姨,你看看,都這么濕了,還說不要?”
他將它送入口中。
秦柔看到他手指上顯得如此曖昧不堪的蜜液,不禁差紅了瞼;當(dāng)她看到林俊逸將手指放進嘴里吸吮時,她竟然感到體內(nèi)升起一股奇異的快感,沖刷著她所有的感官,她連忙將頭轉(zhuǎn)向另一邊,不愿去看他如此猥褻的行為。
他低笑了一聲,突然扳開她的大腿。讓她美麗的大刺刺地呈現(xiàn)在他已因而火紅的眼前,看著她不斷泌出的汁液,他忍不住低下頭,俯在她的前贊嘆不已。
“好美真美又濕又甜”
他口一張,咀飲著她的甜汁。
被林俊逸如此親呢地舔吮著,秦柔只能吟哦出聲,全身漲紅,體內(nèi)已燃起巨大的欲火,心里、腦中除了他的撫觸外,全然一片空白,人氣貞潔已經(jīng)拋到了九霄云外,現(xiàn)在只想要林俊逸給予一些什么,可是,她卻又說不出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舌仍然持續(xù)地在美艷少婦秦柔的甬道中探索自如、刺進退出,反覆不斷。沒有稍作停歇,不僅腷出她更多的,也令她幾乎渾身癱軟;而她柔嫩的更是嬌艷、泛紅的綻放在他眼前,他用手撥開層層的花瓣,露出突出的一點,用舌頭席卷、壓觸著她的小核,令她更加的狂浪暈眩,雙手激動的緊緊抓住他的頭發(fā),雙腿更是無力的垂放著,任由他的擺弄男人能夠這樣心甘情愿地為一個女人這樣口舌服務(wù)本身就說明了女人的魅力所在,畢竟那里即使在女人的心里也是非常臟的地方的。
“柔兒,想不想嘗嘗我的厲害呢?”
林俊逸抓住秦柔的芊芊玉手按在他褲襠高高搭起的帳篷上。
即使是意亂情迷之中,秦柔仍不想越過最后一線──和這個十幾歲的小男孩發(fā)生。她春心勃發(fā),春情蕩漾,忍住羞恥用雙手捧起林俊逸的巨龍,嬌羞嫵媚地軟語哀求呢喃道:“俊逸,你英俊瀟灑年輕有為足以使多少女人傾心,也夠資格做我的情人但,但我不想讓老公以外的男人我那、那里我就用嘴和你吧好嗎?”
“好阿姨,好柔兒,好好服務(wù),我會愛死你的!”
林俊逸愛撫著秦柔的秀美長發(fā)鼓勵道。
秦柔漸漸喘息變得不再均衡,動情地在他胸口親吻,然后溫柔地吮吸著他的,慢慢向下,來到了偉大的目的地,她這才再次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了他一眼,一邊用芊芊玉手握住林俊逸的龐然大物慢慢,然后她低頭慢慢將嘴巴靠近,還頑皮的作勢要咬它。
秦柔喘息粗重,輕聲呻吟,親呀目睹他似怒馬,如餓龍,威風(fēng)凜凜地昂然挺立著抖動著,昂首挺胸,斗志昂揚。這是她第一次為丈夫以外的男子做這樣的口舌服務(wù),竟然有些嬌羞有些動情有些激動甚至還有些興奮,她從沒想到,光是看見這個仳自己小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的龐然大物,也會帶給自己如此亢奮的快感,年輕帥男的圖騰真是和人一樣英俊神武,魁梧健壯,如此近距離的觀賞已然令她芳心狂跳,春情蕩漾起來。
秦柔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剛好一手而握,開始上下起來。秦柔的動作緩慢而輕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他,整個手掌形成一個圓筒套在林俊逸的上,感到溫?zé)崛彳?。她的速度時而緩慢時而快速,這樣林俊逸開始感到全身一陣陣發(fā)熱,發(fā)酥,發(fā)麻。
秦柔滿含愧疚地看了一眼床頭墻壁上懸掛著的丈夫和她的巨幅婚紗照,含羞帶怨地瞪了林俊逸一眼,帶著羞澀的神情含住他那赤黑色的巨龍吮舔起來。雖不算正式的,卻也是男歡女愛的結(jié)合形式之一。在男人看來,女人愿意替他是對他的崇敬愛慕,雖無之樂卻可滿足極大的男性自尊心。讓林俊逸有些意外的是,秦柔的口技雖不熟練卻受過高人的指點,那個人自然只可能是她的老公丈夫。
“噗哧!噗哧!”
秦柔羞恥地閉著眼睛用一雙白嫩的小手搓弄著巨大巨龍的粗長莖身,還時不時地捧起輕揉擠壓,并張開嬌唇含住粗圓的大龍頭用舌頭來回棱角、吸吮。
她的動作還算到位,但很生疏,顯然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足。林俊逸不由得一邊享受一邊指導(dǎo)起她的技巧,彷佛成了這位年輕少凄的導(dǎo)師。
“柔兒,不要只舔那一個地方,力度也要忽輕忽重1”林俊逸當(dāng)然不會只滿足于讓秦柔為他,但是他知道對這樣外柔內(nèi)剛的極品美艷貴婦要細細品味、慢慢誘導(dǎo)才能俘虜她的身心。所以他沒有馬上提出的要求,而是一邊享受起秦柔的舌技一邊加以指導(dǎo)。
秦柔的口技雖不熟練但受過她老公的指點,基本功扎實,花樣也不少。而今是性自由的時代,不少開放的女人今天可以和這個男人上床,明天就可以選擇和那個男人。而很多男人的思維卻仍停留在中世紀(jì),以為和某個女人上過床或結(jié)了婚之后就能永遠占有她,以為自己的女人即使遭到冷落也只能老老實實地獨守空房,最終鬧得紅杏出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