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憤怒的咆哮著,他的女朋友不應(yīng)該慘死,他都已經(jīng)鼓起勇氣求婚了,現(xiàn)在結(jié)婚戒指買了,可是女朋友就被撞的只剩下兩只手了,這讓他怎么辦?
無能的狂怒,即使是再怎么憤怒,伊森也是無能為力,無力回天。
他無法做出任何的改變,人死不能復(fù)生,這種事情無法強求,死了也就是死了,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但是伊森不甘心,他只是想要一個道歉。
要是火車頭能夠道歉一次,伊森可能就不追究了,對方也承認(rèn)了。
但是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女朋友了,還要受到污蔑。
憤怒難平的伊森決定離開店鋪,他已經(jīng)沒有心情上班了,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著。
很快就被一個男人盯上了,一個看起來有些邋遢的男子,正是老婆被別人強奸的綠帽男布徹爾。
“嘿,你想要給你的女朋友報仇就跟我來,我們可以好好談?wù)?,我也有同樣的?jīng)歷?!辈紡貭栃÷暤卣f道,戴著墨鏡,似乎有點鬼鬼祟祟的樣子。
“你是誰?”伊森有些疑惑,也有些警惕。
“到時候再說,有人跟蹤你,你跟我來,一切都可以搞定?!辈紡貭栒f完就在前面走路,頭也不回,似乎什么都不關(guān)心。
在巷子里左拐右拐,似乎不怕后面的伊森跟不上。果然伊森在為女友羅賓的復(fù)仇念頭下,一路緊跟不舍。
很快兩人來到了一個隱秘的倉庫里,布徹爾這時候才把眼睛摘掉,伸出手說道,“我叫布徹爾,我的妻子在幾年前被祖國人強奸失蹤。你知道那些七人組是什么人,都是一些人渣。但是沒有人相信,沃特公司把他們包裝得很好,我們需要聚集在一起,這樣才能弄死他們!”
“就我們兩個?”伊森有些不確定地問道,眼神還顯得有些疑惑。
“沒錯,就我們兩個,目前是這樣,后面還有。我有一個專門收集情報的家伙,他是一個汽車修理工叫做法蘭奇,可以給我們提供很多的幫助?!辈紡貭栒f道,說完還拿出了證據(jù),一切七人組做過壞事的證據(jù)。
咚!倉庫門被打開,是一個瘦弱的家伙走了進來,拿著酒瓶,有些像一個醉漢。
“這就是法蘭奇,不過他從來不喝酒的。”布徹爾介紹道,隨后對著醉漢吼叫道,“你他媽的是不是神經(jīng)病,你無端端的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我失戀了,我相處了五年的女朋友,已經(jīng)準(zhǔn)備談婚論嫁了,結(jié)果剛才被沃特公司的七人組成員給干跑了。他媽的,那個婊子,她騙我說在做運動,結(jié)果沒錯是在做運動,只不過是跟別人做床上運動而已?!狈ㄌm奇罵罵咧咧地說道,還拿起啤酒瓶喝了一口。
“你只是被睡跑了而已,人還在。我老婆被祖國人強奸了,現(xiàn)在人沒了。你說誰慘?我早就說過了要報復(fù)那些七人組,你要不來來參加?”布徹爾趁機拉攏道,他活著的唯一任務(wù)就是報復(fù)祖國人。
即使祖國人刀槍不入,可以飛行還可以發(fā)射激光,這對他來說無所謂,不管祖國人多強大,他都要報復(fù)對方。
伊森有些疑惑,“等等,你不是說他已經(jīng)入伙了嗎?”他感覺自己被騙了。
“我又說錯嗎?他現(xiàn)在不是入伙了嗎?”布徹爾狡辯道,這里誰都不是好人,為了目的也什么都可以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