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干糧餅子,牛大嬸想準備來著,只是被她拒絕了。
第二天一早。
時萋對著鏡子鼓搗了半個時辰,等捆好了發(fā)髻轉頭時。
牛大嬸眼睛瞪的溜圓:“可真看不出來原本的模樣了?!?/p>
時萋笑了笑,對著鏡子又打量了一番。
也就是現(xiàn)在年紀小,再化化妝換了衣服和發(fā)型。
確實看不大出來。
“牛大嬸,往后我就要叫牛十七了,之后咱們以母子相稱,我是你的兒子?!?/p>
牛大嬸愣了愣。
時萋還以為這話刺激到了她。
“那也不該跟我姓啊!我夫家姓曲?!碧崞鸱蚣?,她都覺得有些遙遠了,這些年一直在孩子堆里忙碌,慢慢的就淡忘了那些傷痛。
時萋……
她想差了。
“沒關系,就說咱們是從牛家村出來的,一個村都姓?!?/p>
牛大嬸:“行吧。”
出了縣城后,兩人又雇了個馬車往東去。
雖然沒有明確的目的地,但大致的方向是帝城附近。
在達稽山采到的羅布麻,她除了最開始出手了一批給自己的銀錢找了出處后。
其余的都存了起來。
后面幾年在那塊地界附近,也都能有所收獲。
羅布麻的生命力強,也較容易繁殖。
沒有出手并不是囤積居奇。
只因為興陽州離帝城遠,那邊的收購價格甚低。
當然這個低是對于帝城的售價來對比。
隨著現(xiàn)在一路靠近帝城,連續(xù)幾個大城藥商給的收購價,比興陽州翻了三倍都不止。
她每個地方都零散賣掉一些。
少量多次的出售,單次的銀錢沒有多到引人注意。
走走停停兩月余。
因漫無目的,也不著急走。
每日到了傍晚,時萋便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