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蓋自從江淑月走了之后,她就沒再用過。
用的是自己現(xiàn)代位面存的一套。
走之前她都收起來了。
棉襖她穿的是方母后來給她新做的,舊的那套就放到了柜子里。
至于春秋夏這三個季節(jié)的衣服。
嗯這個是她的全部財產(chǎn),一共就那么三四套換洗的。
也不知道為啥偷東西的沒帶走,而是給她剪了。
她可以理解為沒找到好東西,剪衣服泄憤。
收拾完臥室和灶房后,基本就沒活兒了。
至于柴火棚,那邊本來除了柴火就養(yǎng)了些雞。
不過那些都是去年夏天抓的小雞崽,還沒到下蛋的年紀(jì)。
時萋走之前覺得沒人管的這十來天會餓死,就全宰了,一半寄給了江淑月,另一半塞進(jìn)了儲物格。
其實就算不殺,江淑月一走,她一個人的份額是一只雞。
養(yǎng)那么一只,不解饞不定額,還費勁。
她干脆就不養(yǎng)了。
偷東西的人撬了門看見的只是個空雞籠子和一小垛柴火。
也沒需要收拾的地方。
衛(wèi)生所大廳的狼藉,和碎掉的玻璃她不打算管。
放那放著吧,等處理結(jié)果出來再說。
得虧她當(dāng)時建臥室時,沒讓那幾個工人留窗戶。
現(xiàn)在晚上臥室門一鎖,不耽誤睡覺。
東知這孩子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比時萋還生氣。
“方衛(wèi)生員,我先回家了?!彼厝ゾ驼掖謇锏男『兇蚵牬蚵?,這幾天有沒有人聽到動靜。
非得把這偷東西的賊揪出來不可。
時萋又給他抓了一把糖塊,這回他說什么都不要了。
雙手插兜掉頭就跑。
時萋在他身后喊了兩聲,結(jié)果這孩子越跑越快,她也就閉了嘴。
在喊下去,時萋生怕他因為抽不出手來,臉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