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趁著自己還有能力,盯一盯孫輩。
這幾天抽空就得看看紹哥兒的開蒙情況。
張侍郎想到這兒,不由在心中搖頭。
張老夫人有些不憤:“我謹哥兒當年可是早早考上了秀才的,他那些同窗學問都是不如的,若我謹哥兒沒丟,武家和陸家那兩個小子拍馬都不及……”
沒等她說完,便被張侍郎的一個茶杯打斷。
“休要胡言!”
杯盞碎瓷迸射,張老夫人噤若寒蟬。
待張侍郎背著手走出去很久。
張老夫人抬手,把自己手里的杯子也摔了出去。
張煥謹并不知道老父親對學業(yè)上已不復當年抱有期望。
他這陣子都住在書房,日子過得樂不思蜀。
家宴過后,他出門與舊友相聚。
酒足飯飽之后,也不記得是哪個好友送了個美人。
他怕張侍郎責怪,便把人放到了書房做個磨墨丫鬟。
紅袖添香好不快活。
容氏進府半月有余,依舊這么沒名沒分的住著。
與張煥謹剛回府那陣子,起初男人還對她極好,甚至和她一起商議怎么解決前頭那個。
這段時間則很難見到人了。
“百巧,你去書房請姑爺過來一趟,說我有要事。”
昨晚派人去請了兩次,都說張煥謹外出未歸,她這心里越發(fā)忐忑沒底。
“是,小姐放心吧,一早我聽順子說,看到姑爺了?!卑偾纱嗦晳?。
容芬點了點頭,手里的絲帕被捏了又捏。
原配夫人就是不死6
剛進府時,了解了府中情況的容芬,覺得母貧子貴上位也不是難事。
如今她也察覺出了張家的態(tài)度變化。
眼看著局面對她不利,免不得著急。
聽到外間動靜,她面上的凝重收斂,換上了笑容起身,推了推在乳母旁邊玩游戲的兒子:“紹哥兒,快去迎你爹爹。”
自己也跟在后頭,截過張煥謹手里褪外衫的動作。
張煥謹攤開胳膊任由她寬衣,后抱起了掛在腿上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