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不會死,張大娘舒了口氣點頭:“我也不求能治好,都這個歲數(shù)了,只要別讓它總往出掉就行。”
這幾天提心吊膽的,還以為自己得了什么要死的病。
對于時萋收取一塊錢的診費,大娘咬了咬牙,也沒多說什么。
對比得病受罪,這一塊錢她花的也不心疼。
實際上,時萋這診費收的已經(jīng)打了骨折價。
三天的藥材費都不止一塊錢了。
只不過她空間里有,她也就按照現(xiàn)在這個年代的收費方式來。
不然村里人可真看不起病。
七十年代知青17
江淑月回來后擠眉弄眼的坐到時萋對面:“你猜猜剛才我干什么去了?”
時萋翻了個白眼仁給她:“還用猜嗎。”
“嘿嘿嘿嘿。”
江淑月發(fā)出奸笑聲,等了一陣看一點都沒有吊起時萋的好奇心,才收了表情。
嘟囔著說:“你可真掃興,我和你說,剛才我過去時看那倆人已經(jīng)回來了,就爬她們后窗戶底下聽動靜,兩人還不知道咱把柴火搬了……”
姜亞琴一進屋發(fā)現(xiàn)屋里沒點燈,炕上更是一絲熱乎氣都沒有。
只以為江淑月和方時期兩人去哪逛悠了。
嘴里雖吐槽了幾句,也沒當回事。
直到兩人準備燒洗漱的水,才發(fā)現(xiàn)柴火棚沒有柴火了。
再一看男知青不知道什么時候用木板做了個簡易的門,還給柴火上了鎖。
這放著誰還不是一看就知道?
姜亞琴空手而歸,回去之后和錢麗影抱怨:“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回事,棚子一半是空的,另一頭上了鎖,一根柴火也沒有?!?/p>
“鎖上了?”錢麗影滿臉都寫著不高興,沖到外面就看見端著大茶缸子到處晃悠的韓國棟。
立刻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你們什么意思,柴火棚又不是哪個人私有的。憑什么給鎖了,江淑月和方時期呢?”
她平時也不與村里的那些長舌婦說話,那些村里人動不動就想給她們這些女知青說媒,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剛來的時候還和她們搭過話,后來當了小學(xué)老師,除了大隊長和村長這樣的,她們干脆都不和其他人來往。
所以關(guān)于衛(wèi)生所修炕建屋的各種事,即便在村里已經(jīng)人盡皆知。
但她們兩個并沒聽說過。
韓國棟雖然心里不爽,面上還是笑嘻嘻:“哦她們倆搬出去住了,柴火也拉走了。”
錢麗影的表情凝固,柴火,拉走了?
“走了?上哪去了?”
質(zhì)問的語氣,韓國棟可沒有給她答疑解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