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無恥小人!”
許夫人沖上前去,對著暮辭痛斥。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害我女兒?說??!”
暮辭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雙目放空,對許夫人不痛不癢的斥罵,似無所覺。
直到紀(jì)華筠伸出手指,一下戳在暮辭被打腫的臉部淤傷上,疼得暮辭“啊——!”地慘叫出聲。
“回答她的問題,是誰指使你的?”
紀(jì)華筠厲聲問道。
“那人是否就在這里?”
“紀(jì)小姐,你們不要太過分!你這樣問,不就是直接叫他指證我?”
齊月佳拿帕子擦著眼淚,委屈得無以復(fù)加。
“我與許小姐無冤無仇,我為何要這般害她?你們不能一起冤枉我!”
紀(jì)華筠眼神都沒給齊月佳一個,緊盯暮辭,“說!指使你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但不是這位說話的小姐?!?/p>
暮辭瞄了齊月佳一眼,畏懼地看向紀(jì)華筠。
“讓我這樣做的人,是個男的,他不在這里,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p>
“還敢說謊!”
紀(jì)華筠手握成拳,在暮辭的胸前按了按,扯著嘴角,壞笑著說。
“我本來還想讓你當(dāng)個證人,留個活口,可是你不說實話,我不如一拳打斷你的骨頭,在把骨頭插入你的黑心肝里,讓你疼死!”
“不要啊!別再打我了!”
暮辭嚇得冷汗直冒,終于松了口。
“指使我的人,是晉國公府的劉管事,十天前,永寧侯府定了我們戲班今日進(jìn)府唱戲,劉管事就找到我,讓我勾引許小姐成就好事,其他的,他自有安排?!?/p>
“你胡說!”齊月佳哭喊著反駁,“你是被安排好的,要誣陷我們家!”
齊月佳走到永寧侯夫人身邊,委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