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琴芝那一身白肉匍匐在自己胯間,想起白天蘇雪薇的話,白硯溪突然覺得惡心。
他曾經(jīng)以為她善良、楚楚可憐,沒想到這些表象的背后,居然是那樣一副骯臟的心腸。
翻身躺下,將被子蓋上,白硯溪懶得再理會(huì)她,根本就沒看到她心碎痛苦的表情。
房門外,蘇雪薇莞爾,提著鞋子,赤腳走過,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
她手里拿著手電筒,從樓上下來,然后通過廚房的后門,從蘇家大宅出去。
夜色迷離,星光點(diǎn)點(diǎn),草地里的蟲兒嘶鳴,葉尖上露水冰冷,浸濕了拖鞋和她的腳背。
穿過一片草坪,她很快來到花房。推開玻璃門進(jìn)去,便聞到一股馥郁芬芳。
花房夜里也會(huì)點(diǎn)著幾盞夜燈,光線不是很亮,只能讓她模糊看清旺盛的花草剪影。
她走到一從曇花面前,潔白的曇花正在熱烈的開放,每一朵花都泛著珍珠一般的光澤,散發(fā)著淡淡的清甜香氣。
這是原主自己種的,等了許久,才等到它開花。
蘇雪薇低頭輕嗅花香,突然背后一道疾風(fēng)撲了過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手中電筒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將她和背后那人的影子,投射到花房的玻璃上。
玻璃上,少女被人從后面抱住,因?yàn)樽彀捅皇治嬷坏貌桓吒邠P(yáng)起頭顱,挺著嬌嫩的乳房。
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吊帶,里頭連內(nèi)衣都沒有穿。緊張害怕之下,乳尖很快就硬挺起來,在絲滑的真絲吊帶上,撐起兩個(gè)小尖尖。
身后那人的另一只手,落在她胸前用力掐了幾下,扯著奶頭揉捏,蘇雪薇疼得顫抖,又爽得渾身發(fā)軟,小穴一下子就濕了。
而那只手很快穿過她的腰腹曲線,落在她的腿心,不過幾下的功夫,就把她的吊帶掀開,摸到里面未著寸縷,已經(jīng)濕淋淋的嫩穴,隨后頓住。
“騷貨,大晚上露著屁股跑出來,一看就是發(fā)騷想被強(qiáng)奸。騷逼濕成這樣,被哪個(gè)野男人肏了沒有雞巴就活不了的騷貨,今天我就肏爛你的逼,叫你嘗嘗大雞巴的厲害?!蹦腥藟旱吐曇?,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蘇雪薇的耳畔。
他的手指狠狠插入,指甲扣著里面的媚肉,又痛又癢,蘇雪薇拼命掙扎起來。
“唔唔……”她搖頭拒絕,可是并不能換來男人的憐惜,反而更加粗暴的對(duì)待她。
小穴被手指肏到有些疼,腫大的陰蒂被掐的酸痛不止,但淫汁流得卻越發(fā)洶涌,順著兩條白凈的大腿淌下來,更多的則淅淅瀝瀝噴灑到地面上。
男人插得十分用力,腿心里一片嘰咕嘰咕的淫靡之音。
“欠操的騷逼,男人一碰就噴騷水,就是欠雞巴干,騷逼被多少男人操過是不是已經(jīng)被操松了,要吃兩根雞巴才滿足。”
捂在蘇雪薇嘴上的手拿下來,穿過她的腋下,來到身前,抓住她一只挺翹的奶兒,毫不客氣的揉弄。
她大聲喘著粗氣,被男人的手指插的失神,渾身不停打著哆嗦,已經(jīng)漸漸失去抵抗力,沉淪在他的強(qiáng)勢(shì)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