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溪,你瘋了嗎,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是你老婆啊!”柳琴芝掙扎著起身,痛苦的看著眼前視她為洪水猛獸,處處提防的丈夫。
前幾日的如膠似漆還歷歷在目,如今的一幕幕全都成了諷刺。
“媽媽,以前也是這樣的啊,媽媽不是一直讓薇薇要好好聽爸爸的話,當(dāng)爸爸的性奴嗎,如果媽媽不高興的話,那就打我……”
白硯溪的胸膛傳來蘇雪薇悶悶的聲音,她只敢露出一只寫滿恐懼的眼睛看著柳琴芝,睫羽上的淚珠,顆顆晶瑩剔透。
“別說了?!?/p>
白硯溪不忍再聽她接下來的話,溫柔的將她的腦袋按在胸口。
“滿口胡言,你不過是個缺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騷貨。硯溪,你聽我說,你不要被她的外表蒙騙了,她就是個賤人,這個家里的男人,誰都操過她的逼,她……”
“柳琴芝!”白硯溪大聲喝住,將蘇雪薇抱得更緊。
一直以來都以良好的教養(yǎng)和品格在他面前示人的妻子,在怒火之下,口出惡言,面目猙獰,可怕可憎得很。她埋藏的實(shí)在太深,認(rèn)識這些年,他居然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
“我們離婚吧,我不能繼續(xù)跟你生活在一起,你讓我覺得惡心?!?/p>
“惡心”兩個字,就像一記重拳,毫不留情的打在柳琴芝的臉上。
她強(qiáng)撐的氣勢瞬間崩塌,面色蒼白如紙,含淚的瞳孔震顫,寫滿了不可置信,恐懼,嫉妒與蓄積勃發(fā)的恨意。
“你要為了這個賤人跟我離婚”口中喃喃,大顆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一抹詭異的笑容,在她的唇角綻開,“哈哈哈,白硯溪,你說我惡心,那你呢跟繼女上床的你,難道就不惡心了,那個騷貨被我前夫調(diào)教的又騷又浪,你以為就他一個人肏過她連我前夫養(yǎng)的狗都肏過她,撿了只破鞋還當(dāng)成了寶,你想離婚是吧,那就等著身敗名裂,付出代價吧!”
愛的反面是恨。
離婚這句話對于柳琴芝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她好不容易走出前夫的陰影,以為自己擁有了人間最美好的愛情,從此之后,她的生命將被幸??鞓诽顫M。
但這個美夢才剛剛開始就被人無情的戳破,她花費(fèi)力氣精心挑選的丈夫,對她的感情根本沒有那么深。甚至他端方溫潤的背后,只是一個經(jīng)受不住誘惑,容易劈腿的渣男。
他同樣的惡心。
“隨你,我們盡快去辦理手續(xù)。”
白硯溪眼神黯然,自嘲一笑。說完這句話,他下床抱起蘇雪薇,自顧離開了臥室。
身后傳來柳琴芝發(fā)狂的尖叫和哭泣,蘇雪薇抱緊白硯溪的脖子,裝作害怕的模樣。
“爸爸,你跟媽媽離婚了,是不是就不要薇薇了”
白硯溪耳邊傳來小心翼翼的綿糯嗓音。
她像只小猴,四肢纏在他的身上,披在肩頭的衣服滑落大半,整個上身都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綿軟的酥胸貼著他赤裸的胸膛,美好的觸感無法忽視。濕漉漉的下體吸附在他的小腹上,不知是否有意,白硯溪清楚感覺到她在用力,借著擁抱的動作,在他小腹上摩擦。
夾在她臀瓣中間的肉鞭,很快就恢復(fù)了雄風(fēng),興奮的拍打著她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