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警官我冤枉啊!我沒有勾結(jié)恐怖分子!我是清白的!我還有老婆孩子,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
無視了酒店經(jīng)理哭天喊地的悲慘模樣,沈靜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向著酒店樓梯走去,身為刑警隊的最高指揮官她不能躲在后面,她要以身作則地沖在第一線給警員做好榜樣!
就在沈靜怡帶著幾名刑警從樓梯進(jìn)入酒店上層之后消防隊也迅速趕到現(xiàn)場開始了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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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凡市內(nèi)基本所有的警力都在全城抓捕恐怖分子,各個崗位的領(lǐng)導(dǎo)者幾乎也是一夜沒睡,他們有的在書房來回踱步,有的在辦公室里瘋狂擦汗,也有的手中的電話幾乎就沒有停止響過,天凡市遭受的恐怖襲擊讓他們的地位受到了強烈的動搖,稍有不慎辛辛苦苦幾十年爬上來的位置可能在天明之前就會失去,一時間所有的領(lǐng)導(dǎo)者都是一臉慌亂愁苦害怕恐懼,天凡市的高層領(lǐng)導(dǎo)就如同天凡市此時的狀態(tài)一般,都是亂成了一鍋粥。
不僅民眾被一層深深的恐懼所籠罩,天凡市的領(lǐng)導(dǎo)高層更是無比的慌亂,因為有人從小道消息得知,這次恐怖襲擊是專門針對林家的!
如果只是簡單的恐怖襲擊那收拾殘局會很簡單,安撫民眾也比較容易,可現(xiàn)在事件問題已經(jīng)上升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特別是涉及到了那個林家!
一旦林家的那個女人動怒……天凡市估計就要來一場大洗牌了!
說不定還有人要掉腦袋!
這一夜……天凡市注定不會得到安寧,一股深深地恐懼在所有人的心中不斷蔓延……
而在遠(yuǎn)離天凡市的郊區(qū)一所極其豪華的莊園之中此刻卻顯得格外靜謐,就連莊園這里下的大雨都減弱了幾分變得柔和起來,碩大豪華的莊園之中僅有十幾盞夜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點點雨滴落在莊園翠綠的綠植上,一股濃郁的泥土清香在莊園各處緩緩彌漫……
“?。〔灰?!不要再打了!我說!我說!”
“快說!要不然有你好看!”
不同于莊園外表的靜謐閑然在莊園地下的一處密室中卻響起陣陣慘烈的嚎叫,昏暗的密室之中天花板上的吊燈發(fā)出昏黃的光芒,而在這光芒之下一名全身赤裸的女子正被綁在椅子上遭受毒打,在那陣陣飽含疼痛的尖叫聲中這名女子再也撐不下去大喊著求饒。
聽到女子求饒之后在她面前的兩名黑衣女子也放下了手中的皮鞭,而那名女子也因為強烈的害怕與恐懼渾身顫抖,她有著一頭烏黑靚麗的短發(fā)可在此時卻雜亂不堪,原本精致美麗的容顏此刻也因為身體的疼痛而完全皺在一起,黑色的眼眸中透出深深的恐懼與害怕,兩道飽含深切疼痛與恐慌的淚水不斷滑過女人的臉頰,而在她白皙的臉頰上數(shù)個鮮紅的掌印層疊著印在她的臉上,嘴角那一抹鮮紅的血絲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格外顯眼。
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四肢都有著深深的鮮紅抽痕,有些部位甚至因為太過用力的抽打而已經(jīng)滲出血珠,原本白皙的肌膚此刻已經(jīng)片片青紫,而讓人感到恐懼的是她的雙手并不是用繩子綁在椅子扶手上,那束縛住她柔軟手掌的物體居然是……數(shù)根釘子!
“滴答……滴答……滴答……”
長長的鐵釘穿過女人的手掌直接釘透了椅子的扶手,女人在劇烈的疼痛下雙手劇烈顫抖著抓緊了椅子扶手,鮮紅的血液流淌著,猩紅的血珠順著椅子扶手與鐵釘根部顆顆滴落在地,原本潔凈的地板也在此刻匯聚出兩攤小小的血泊,一股血腥味從女人的兩只手掌上散發(fā)出來。
“嗚嗚嗚……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我說……我全都說……”
此刻的女人已經(jīng)被恐懼和死亡的氣息完全籠罩,她低著頭哀嚎著求饒著涕淚橫流,別看四肢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可女人的軀體卻依舊白皙豐滿,那一對兒如水袋般沉甸甸的堅挺巨乳頂著兩顆略微褐色的奶頭不停顫抖,因為害怕而劇烈顫抖的身體讓那一對兒巨乳顫動的幅度更加強烈,略帶著一絲贅肉的小肚腩緊繃著抽搐不停,而在那長著稀疏屄毛的陰阜之下,兩片飽滿肥厚的肉唇劇烈抽動著,大顆大顆的黃濁水滴不斷從兩片抽動的肉唇中流出滴落,在女人椅子下方一大灘黃濁的水泊正散發(fā)出腥臊的尿臭味。
“快說!”
看著女人此時悲慘的模樣負(fù)責(zé)審訊的兩名黑衣女子非但沒有一絲憐憫,甚至其中一人還十分憤怒地一把扯住女人的短發(fā)大聲怒斥道,被揪住頭發(fā)的女人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可內(nèi)心早已被恐懼害怕所占據(jù)的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說那只有死路一條,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還有個女兒,為了自己的女兒她一定要活下去!
“我說!我說!嗚嗚嗚……我……我把小少爺?shù)馁Y料賣給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說!”
“嗚嗚嗚……求求你不要扯我的頭發(fā)……”
“快說!”
“啪!”
眼看著女人光顧著求饒而不說重點,扯住她頭發(fā)的黑衣女子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女人已經(jīng)紅腫起來的臉頰上,劇烈的疼痛感讓女人的眼中流淌出兩大股淚水,嘴角因為抽擊被牙齒咯破一大股猩紅的鮮血順著女人的嘴角流出,已然被嚇破了膽的女人立馬就張口說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戴著口罩和墨鏡!我看不清她的臉……她……她的頭發(fā)很長!身材很好!聽聲音……像是……像是南方人!嗚嗚嗚……我……我就知道這些……她說……她會給我一筆錢……是……是五百萬!對!五百萬!現(xiàn)在錢在我老公那里……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小少爺會有危險……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