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這么小年紀就這么浪,到了三四十歲,誰喂的飽你?。磕隳信笥阎滥氵@么騷嗎?第一次見面就讓野男人扣逼扣的浪水直流?!?/p>
我慢慢覺得姑娘身子越來越軟,幾乎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時機差不多了,拿著手機和姑娘拍了一個情侶大頭合影,照片里姑娘眼神癡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依依不舍的把手從濕漉漉的香逼里拿出來,放在她鼻子底下,她別開臉,被我強行把淫水蹭在了她臉上,濃郁的情的氣味幾乎讓我繳械了。
我用刀尖抵了抵她的腰,說:“你遇見我算你走運,我不缺騷逼操,你要是想真的過足癮,就來這找我。”
我放開了姑娘,頭也沒回,我知道,要讓女人咬勾,欲擒故縱比步步緊逼更管用。
更不用說這種自己光著屁股出來熘的騷貨,她那大學小男友哪有我的調(diào)教技巧,能搔到癢處。
這個姑娘跑不掉了。
這天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看到她,但是我太了解女人了,第一,那天的刺激對她量足了,很長時間可能都不需要再露出,第二,多少也是嚇著了她。
我還是天天傍晚去湖濱路散步,果然,她的身影又出現(xiàn)了湖濱路,看見她的一剎那,我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我這次沒拿刀,幾步外就像老熟人一樣打招呼,果然,她毫不意外驚慌,誰說過一句話,通向女人心的道路是陰道,我摟住她,從容的用手慢慢順著大衣的兜往下探,果然,那個被我用刀割破的地方并沒有補上,我伸手一探,里面又是汪洋一片,“好久不見啊,是不是想我了?我比你那小男友會吧,呵呵,告訴你,我的騷逼母狗特別多,她們想要挨操是得求我的,你知道怎么求嗎?”
我把手又從她的逼里拿出來,捏著她的屁股,我明顯感覺到,她挺了一下身子,我嗤笑了一聲,“屁股挺圓啊,一看就是操過的,她們都是脫光了跪在地上把屁股噘起來求我的。”
她還是一句話都不說,但是順服的靠在我身上,我看氣氛差不多了,帶著她靠著樹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拉著她的手按在了我的雞巴上,“現(xiàn)在知道,她們?yōu)槭裁辞笪腋闪税?。你男朋友肯定沒有我大吧?!?/p>
“今天咱玩點刺激的。你光了這么長時間屁股,還沒真正露過吧?!?/p>
我拉著不自主握住我雞巴就沒松手的她起來,天色已經(jīng)暗了,人煙更少,在橋下的幾乎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乞丐,社會邊緣人。
擦黑的天,模模煳煳小貓兩三只的行人,還有被我撩撥起來的欲望,讓姑娘膽子大了一些,半推半就的跟著我來到了橋下。
我拉著她過去,對一個乞丐說,“想看逼嗎?塊錢一次,近距離,只許看不許摸?!?/p>
乞丐狐疑的大量了一下姑娘和我,將信將疑,“逼嫩著呢,剛上大學,”
姑娘低著頭,默許我的介紹。
乞丐扔給我塊錢,我一把把姑娘的大衣下擺掀開,露出毛穴,乞丐當時眼睛就直了。
直覺的要動手摸,我一步欄在前面,“說好了,只許看不許摸!”
那天晚上,一共六個乞丐飽了眼福。
最后一個乞丐看完,姑娘幾乎已經(jīng)軟的掛在我身上了。
我知道時候差不多了,這時候基本上是肉在板上,想怎么料理怎么料理了,“騷逼,塊錢就讓男人看穴,你男朋友知道了不氣吐血啊?!?/p>
我扶著姑娘到了樹下,抬起一條腿,拉開拉鏈掏出雞巴連根沒入,一股水順了進去,又滑又緊。
“干死你!母狗,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