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逼都黑了,還不開苞,說他陪了,小菲沒干過這個,我都下海一年多了。”
“還有呢?”
“還有,說我聽話,讓干什幺干什幺,說,說,說我屁眼松了。”
“哼,他怎幺不說他雞巴小呢。我才虧了呢,小菲根本就是個木頭,白瞎了那樣一個臉蛋,還得找機(jī)會操她,我今天干了四炮,直接捅的,全射里面了,沒準(zhǔn)都給我懷了崽兒了。對了,你們寢室除了你倆還有誰?”
“還有,大姐,三姐和小幺。”
“都長得怎幺樣?!?/p>
“三姐外面有老板了,大姐是學(xué)習(xí)先鋒,小幺嘛,嗯,一個小女孩,挺單純的?!?/p>
“模樣身材呢?誰長的漂亮,誰奶子大。”
“主人,主人你要干什幺啊,你真壞?!?/p>
我說著,輕垂了他一下,“這三個人里,三姐最好看,我們寢室里,除了姐,就是三姐好看了,小幺沒什幺女人味兒,一個小屁孩?!?/p>
“嗯,呵呵,你三姐男人是干什幺的?幫我打聽下,另外,下次我要單獨(dú)請小幺吃飯,你把小幺的qq給我?!?/p>
“主人,主人你不會吧?!?/p>
我似乎意識到了這些問題的背后目的,有些吃驚。
“不會什幺?我要把你們寢一勺燴了?!保溃溃溃溃肋@一場姐妹性愛大聯(lián)歡之后,我和二姐在寢室里的關(guān)系生了微妙的變化,那種空氣中的劍拔弩張的氣氛消失了,雖然不至于真的成為好姐妹,但是,那種敵意消散了,彼此的畫皮底牌被揭個底兒掉,也沒什幺好比好傲的了,梅香拜把子,都是玩物的命。
我們開始漸漸展到一起上課下課,二姐本來就漂亮,我呢,性感被開出來,和校園那些青豆芽菜們比起來算是風(fēng)情萬種了,加上我倆吃穿用度不菲,走在一起特別扎眼。
我們在寢室里,大姐的心態(tài)越的不平衡,后來干脆到輔導(dǎo)員那里要求調(diào)寢,說這是一個“婊子窩”,這是她的原話。
小菲加入了淫趴,在淫趴上,我們幾個性奴被換著花樣的玩弄,比如,一起翹起腳呲尿,看誰呲的更遠(yuǎn),主人把我像狗一樣鎖上貞操帶,仍給換伴的男人任意羞辱鞭打,小菲已經(jīng)被,個人操過了。
我能感覺到,她從開始的逃避和認(rèn)命,到慢慢的習(xí)慣,我們在男人那里越卑微,在學(xué)生的世界里就越要表現(xiàn)的高貴不凡。
開始有人管我們叫白富美,女同學(xué)們嫉妒的目光和言論,還有一些拙劣的模彷,常常是我們背后嘲笑的話題。
但這改變不了我們?nèi)找媾木窈腕a臟的肉體。
欲望是沒有止境的,性欲更是,一旦吃了禁果,便只能越陷越深。
大二結(jié)束的那個暑假,我白天去銀行實(shí)習(xí),在銀行上班時,郭局偶爾來接我下班去玩,銀行招我進(jìn)來的人估計(jì)也得到了些語焉不詳?shù)陌凳?,所以對我頗為照顧,同事們就更看人下菜碟了,我并沒有體會到《杜拉拉升職記》或者《穿著普拉達(dá)惡魔》的那樣職場新手的尷尬,過的比學(xué)校還輕松。
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我不想抗?fàn)幜?,澎湃的肉欲,生活的便利,幾乎一切的唾手可得(對不起,我那時候概念中的“一切”,就是性,商場里的東西,輕松體面的工作),我是個家境普通的女孩,我不想抗?fàn)幜恕?/p>
將來太遙遠(yuǎn),我要享受當(dāng)下。
這好像也是一個哲學(xué)家的話吧,我很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