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
松島衡二看到進(jìn)來的是劉明幾人,不禁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劉明,他松島衡二堂堂天皇教x省分部的一把手,能落入今日這番田地?
“怎么,松島大人,你怎么將屁股撅的那么高?在玩cosplay?這扮演的啥,發(fā)情的母豬么?其實,松島大人,你根本不需要刻意裝扮,你本身長得就很像一頭豬了,還是發(fā)情的老母豬?!眲⒚髡伊藗€座位與諸葛軒相繼坐下,從懷中掏出煙,遞給了諸葛軒一支,笑瞇瞇的調(diào)侃道。
松島衡二聽到劉明的話,差點一口老血噴死。
什么叫你本身長得就很像一頭豬了,還是發(fā)情的母豬?
他在怎么說也是天皇教的高層,就算大武師大圓滿的修士也要對之禮敬,什么時候被人這般侮辱過?
再說,老子屁股能不撅這么高么?
老子剛剛可被個人妖給玷污了,現(xiàn)在屁股還疼呢!
“劉明,你敢這般對我,我會讓你后悔的?!彼蓫u衡二眼中閃過一抹怨毒,陰測測的說道。
“讓我后悔?”劉明輕蔑一笑。
“沒錯,任何得罪我松島衡二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松島衡二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你們五岳雖強,但還不是我們天皇教的對手,在天皇教眼中,你們?nèi)缦N蟻般不堪!”
“劉哥,我看這松島衡二是死性不改,你根本無需留他性命,直接將之殺了一了百了。”諸葛軒說。
松島衡二是何等老奸巨猾之人,聽到諸葛軒的話,眼前一亮,看向劉明與諸葛軒,結(jié)巴問:“你…你們真的愿意放過我?”
劉明笑了笑,沒有多言。
“劉哥本來是想饒你一命,但你既然如此不識趣,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諸葛軒淡淡開口,說:“劉哥,我們走吧,這種人死不足惜。”
劉明不知道諸葛軒到底打的什么算盤,但還是微微頷首,跟隨著諸葛軒向外行去。
松島衡二這才回過神來,之前他也是急火攻心,剛被個人妖玷污了,再加上他覺得劉明不可能放過他,這才大放厥詞。
見狀,頓時急了,抱住劉明的大腿,求爺爺告奶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劉明,哦,不,劉爺,我錯了,我剛剛是在放屁,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了我這一馬吧……我保證以后絕對不踏入x省,不踏入華夏!”
“你早干嘛去了?!在與我們五岳作對,在對李晴動手,在侮辱我們?nèi)A夏,在一口一個華夏病夫的叫著時,你怎么就沒有想到會有今日的下場?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劉明面露寒光,冷冷說道:“你對我怎樣,我都可以忍耐,你千錯萬錯就錯在對李晴動手,如果不是諸葛軒,我早一刀將你殺了?!?/p>
劉明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怕壞了諸葛軒的計劃,他絕不會將松島衡二留到今天。
“劉爺,我知道錯了,我也是受人蠱惑,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受人蠱惑?受誰蠱惑的?”
劉明微微瞇眼,松島衡二就算在天皇教也有著十分高的地位,誰能命令他做事?
聞言,松島衡二頓時慫了,大滴大滴的冷汗從頭頂淌落,弱弱道:“劉爺,我…我不能說啊……”
“不能說?”劉明微微瞇眼。
“劉哥,這老匹夫是不見棺材不流淚,我看不必和之廢話,直接將他殺了一了百了?!敝T葛軒說。
聽到諸葛軒的話,松島衡二差點被嚇尿了,連忙說道:“別…別…別,我…我說就是了……”